道。
“你都是老白臉了,還要點什麼?吃楊靖的軟飯,剝奪你點菜的權利一回!”田慧慧很是生氣的看了看姚二,說了這麼一句話後,問起楊靖關於馮豔的事情來。
包袁文半醉著走上樓上的包廂,在座的幾乎都是南方几省市的大少公子,他們每個月都會有一些聚會,這個月剛好輪到東方市,東方市最大的公子哥就是包袁文,剛好包袁文也是喜歡玩鬧喜歡惹事的花花大少,自以為自己是太子黨一類的顯貴人物,倒也跟其他幾個省市領導的公子哥混到了一起。
這次吃飯是他特意請幾位隔壁省的公子哥到這裡來吃野味來的,否則他也不會親自下去詢問穿山甲做好了沒有,走進包廂後,看著在座的幾個朋友,很是牛氣的說道:“剛才在樓下見到了東方市市委記的女兒,那丫頭被我戲弄了一番,此時正在下面脾氣呢!”
南江省的一位大少聽到包袁文這麼有種,很是佩服的說道:“沒想到包老弟這麼威風,市委記的女兒都剛調戲!”
“切,誰調戲她啊!她找了個半老的老頭子,準備結婚了,一看那個男人就是吃白飯的,整個一老白臉,剛才在下面被我譏諷了一番,結果連話都不敢說了,還要靠女人出來撐門面,真是活到**裡面去了!”包袁文很是神氣的端起酒杯跟在座的幾位大少碰了個杯之後,得意的說道。
“不是吧?那還是不是男人啊!東方市的市委記,好歹也是東南省的省委常委吧,找個女婿怎麼可能這樣,你不會看錯了吧!”西江省的一位公子,有些懷疑的說道,這大少之間吹牛皮的事情常有,特別是包袁文還喝了酒,吹吹牛那更不奇怪了。
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尊嚴被懷疑了,包袁文對在座的幾位說起田漢聲女婿的事情來,“聽說田記的女婿今年都40了,而他女兒田慧慧才不過24歲,這其中相差了十幾歲,典型的老牛吃嫩草啊!
而且那個男人似乎也不是咱們體制內的人,家裡也沒什麼背景,孤家寡人一個,真不知道田漢聲那老頭子看重那人什麼了,不就是海天集團的薰事長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年頭有錢的人多了去了,一個省委常委竟然把女兒下嫁給一個商人,而且是年紀大他女兒很多的商人,這叫什麼事啊!”
南江省的那位一聽東方市市委記的女婿竟然是海天集團的董事長,心裡頭一陣狂跳之後,很是慎重的問了一句,“你說的那個人是海天集團的董事長?是不是叫姚二?”
包袁文聽到竟然有人知道海天集團的董事長,有些好奇的說道:“好像是吧!聽說是安南那邊的暴戶,海天集團在東方市沒有產業,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怎麼老兄你知道這個人?”
“我靠!你小子罵了二哥?你不是找死嗎?今天的聚會就到這裡了,我還有事,不奉陪了!”南江那位公子一聽剛才包袁文罵的人是姚二,臉色頓時就變了,其他人或許對姚二這個名字還不熟悉,又或僅僅侷限於海天集團的董事長,是一個民企老闆。
但是對於南江官場來說,二哥的名字可如同雷鳴般的響亮,振興保全的大老闆,一個勢力遍及南方的黑道大佬,不僅同廣珠軍區以及金陵軍區的長有著相當好的關係,與南方數省的領導關係都很不錯。
整個南江更是姚二的勢力範圍,可以說在東南或許還有人不知道姚二,但是在南江,只要有點訊息渠道的人,都沒有不知道二哥是誰的,任何得罪二哥的人,最終都沒有好下場,這幾年在南江省,已經成了鐵一般的定律了。
再加上前段時間二哥在南江省大力投資,就是葉家的人對二哥也是以禮相待,更別說其他南江省的領導了,現在包袁文竟然辱罵了二哥,而且說他是老白臉,這樣的事情,二哥是絕對不會容忍的,自己再跟包袁文在一起,只怕都會受到牽連。
當下再也不顧包袁文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