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已經把設計圖紙和工具收拾起來了,便不再憂慮。
汽車快速的行駛,在孫雅仁的提醒下,今天的路線沒有任何的問題。
“費長樂,下午去允航家幫我把西服外套取回來。”
費長樂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孫雅仁,半垂眸子,慵懶的窩在車門玻璃與座位之間,抽著煙,將菸灰彈進剛吃完的粥盒中。
“是。”
開啟家門,孫雅仁毫不拘束的走進門:“要拖鞋嗎?”
“您隨意。”
瞥了一眼鞋架上的拖鞋,和客廳地面鋪著的地毯,孫雅仁將鞋脫下,出乎意料的將脫下的鞋整齊的擺放在鞋架上,抬頭對上費長樂的眼睛,輕笑道:“有家教吧。”
“你的房間是哪個?”走進客廳,左右兩個房間,費長樂剛想說,孫雅仁擺手:“我猜。”
向左邊的房間走了兩步,又折了回來,兩個房間的門都沒有合死,孫雅仁用腳輕輕一踢,右邊房間的門開啟。
一張灰色的大床,整齊擺放的被子和枕頭,一個衣櫃,一個書架,上面零星只有幾本書,右側靠牆放置著跑步機、書桌。
“哦,Bingo。”吹了個口哨,孫雅仁走了兩步一頭紮在床鋪中:“在車上睡的脖子都僵掉了。”
“老闆,您不沐浴麼?”
“不了,過來幫我把衣服脫了。”
孫雅仁整個人癱在床上,就像一個大型人偶,只有在費長樂褪不下衣物時才抬個腿、抽個手。
孫雅仁只穿了一件襯衫和一個西褲。
解開褲腰帶,孫雅仁微微將臀部上抬,費長樂順利的將長褲脫下,解開襯衫鈕釦時,不可避免的,又看到了小腹和大腿內側的傷痕。
斑駁錯亂,有類似割傷的、菸頭燙傷的。
“喂,你在看哪裡?”
費長樂拿過一旁的鴨絨被,沒有回答,被子展開,正欲蓋上時,孫雅仁抬起修長白皙的右腿架在費長樂的肩膀上,聲音沙啞誘人:“舔一舔。”,
24、二十四
費長樂抬起頭,從上方俯視。
孫雅仁蒼白的面龐沒有情動的紅暈,卻從細密的睫毛與溼潤的雙眸中流露出無限風情。一個男人,擁有比風塵女子還有誘惑男人的魔性。
對視孫雅仁逗弄的目光,費長樂深邃的雙眸沒有躲避,左手將孫雅仁的右腿抬起,同時將身體下壓,兩人私密部位不可避免的貼在了一起。
從費長樂眼神中釋放出的侵略性似野獸一般危險,炙熱的體溫從兩人私、密的連線處傳來。
這樣的費長樂是孫雅仁沒見過的,如一把開刃的寶劍,鋒芒畢露。一時間,懷著玩笑心情的孫雅仁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動作,某處也開始不老實的漸漸升溫。
嚥了口唾液,按照例,只要是中意的男人,自己都可以敞開身體。此時,孫雅仁猶豫了,他不想讓這個知曉他一切習慣的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什麼,如果做了,彷彿某些重要的東西就會碎掉。一瞬間思緒的紊亂,孫雅仁甚至忘記費長樂是個陽、痿。
柔軟的被子將自己裹住,右腿被塞進被中,脖頸下方的被角也被蓋的嚴嚴實實。
上方,傳來費長樂的聲音:“老闆,我家不能和別墅比,溫度低,容易感冒。”
突然間的轉變讓孫雅仁一愣,費長樂的眼神一如往常,淡漠從容,剛才的侵佔彷彿就是自己的幻覺。
“……啊,我要睡了,你出去吧。”背過身,孫雅仁面對牆壁。
片刻,傳來門被關上的聲音。
確認屋子裡沒人後,孫雅仁又坐起身,拿過脫下的衣服,從褲兜裡拿出香菸點上。剛才他的心裡似乎陡然竄過了一股電流,和費長樂做了的話,自己未必會高興,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