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之後軒王府的人沒動靜,原來這些人還存了借刀殺人的心!只有她傻傻的還想等人救,傻傻的想憑著肚子裡的孩子起身。
突然,烏梅恨毒的目光射向西門痕。
“王爺,西門痕他放走了西門寅,他把朝廷要犯給放跑了!”烏梅指向西門痕告狀。
烏梅的態度讓歐南歐北直搖頭,明明皇上剛剛還救了她一命,就算她遲早要死,這孩子是保住了,結果烏梅翻臉不認人又刁難起了皇上。
“這隻能說是皇上與三皇子手足情深,心懷寬闊,是我朝臣民之福分。”西門靖軒冷冷的道,“倒是你,口出不敬,直呼皇上名諱就當處斬。”
西門痕看了眼烏梅,沒說什麼,先一步走出屋子。
“帶下去!”
軒王下令,歐北立即動手。
“王爺,王爺饒命!”烏梅扯著嗓子喊。
這還沒讓死呢。林一跟歐南避過歐北求助的目光,看向別處。
“西門痕,你就這麼心狠?我哪點比不上你的那些女人?你可以給你的皇叔戴綠帽子,跟芷棋夫人苟且弄大了她的肚子,你為什麼就不能正眼看我一下,就是做鬼,我也要纏著你,不放你!”
烏梅得不到西門靖軒的反應,又開始對著西門痕嘶喊起來。
這聲音在夜間特別響亮,想必傳的也很遠。
烏梅的這段話資訊量可是相當大的,能在軒王府當值的人都不是傻子,其中的意味定然聽出不少。
“你說錯了,芷棋那個被你害掉的孩子是西門寅的,你不是說西門寅被放跑了嗎?本王這就放出話,說你害死了他的孩子,你可以安心的等著他回來了。”西門靖軒道,句句透著刺骨的冰涼。
被歐北架著的烏梅打了個哆嗦,雙腿止不住的彎曲,險些跪倒。
“那個孩子是西門寅的?”烏梅愣了。
若是西門寅的,憑西門寅那麼殘暴陰厲,一定會用極慘的方式報復她的。
可怎麼會是西門寅的?烏梅想不通。
西門靖軒也不需要她想通。當他料定那個孩子不是西門痕的時候,就猜測是西門寅的。給烏梅留下西門寅這麼大個包袱,夠她心裡難受的。
“皇叔。”烏梅被歐北帶走之後,西門痕走到西門靖軒身邊,低聲道,“西門寅死了。”
“你不怕他留下什麼了麼?”西門靖軒淡淡的掃了眼西門痕。
他明白西門痕救走西門寅的心思。
“什麼事都逃不過皇叔的掌控,有皇叔在侄兒也沒必要再怕什麼。”西門痕道。
西門靖軒明知他有問題還讓他做皇帝,便一定會安排好後路,對此,他們算是走在一條路上的人。
“還是讓他逃了吧。”西門靖軒道。
能省一事還是省一事。
“把今晚的事處理乾淨,都管好自己的嘴!”西門靖軒環視梅花庭,對在場的人交代。
“是。”在軒王府裡做了這麼多年的事,自然知道聽而不聞看而不見。
“王爺,出事了!”墨雅軒留守的暗衛急急趕來。
“馨兒怎麼了?”西門靖軒忙問。
他決定留下那個孩子,馨兒可會答應?
“林姑娘不見了。”
“什麼意思?”
西門靖軒一下反應不過來,林馨兒虛弱的躺在床榻上,一會兒工夫能起來?
“林姑娘失蹤了,依瑤姑娘倒在床榻邊昏迷不醒。”暗衛詳細說了一遍。
西門靖軒顧不上跟暗衛囉嗦,匆匆奔赴現場檢視。
西門痕意識到軒王府裡的大事一件接一件,也趕忙跟了過去。
“馨兒,馨兒!”
暗衛所說的昏迷中的依瑤已經被楚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