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也不過是徒增傷感而已。
“該死的,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到了現在,如果他還不知道這個鬼精靈的丫頭在暗示什麼,那他花蝴蝶的稱呼也就白在江湖中流傳幾十年了。
“大叔這麼兇了,人家真的不想說什麼啊,是人家好姐妹告訴人家的嘛,說自己的孃親二十年前可是讓所有男子都夢寐以求的絕美女子呢,不但家世好,人又長的美,更重要的呢,還是心地善良,卻又不為人知,誰知道,老天不疼好人,居然讓那麼美好的女子被不知道是哪個混蛋給欺負,還弄大了肚子,人家好姐妹的外公呢,聽說還囚禁了人家好姐妹的孃親,只是為了知道‘姦夫’是誰,不過也不知道人家好姐妹的孃親是為了保護那個沒膽的窩囊男人呢,還是根本就是恨死了那個偷吃卻不知道負責的混蛋,所以硬是咬緊牙關不曾吐露隻字半語,最後呢,就被氣得失去理智的外公大人給趕出了家門,哎,一個手無搏雞之力的弱女子啊,更重要的是還懷了不知道是誰的孩子,離開了家門的庇佑,該生活的多麼艱難啊……”像是講故事一般,沒有半點停頓的將自己知道的訊息全部吐出,只有那清透的眸底隱隱的掠過點點不忍的光芒,碧的孃親,該是倔強的吧,否則,瞬間從天堂到地獄的遭遇,又怎麼能撐到將碧生下,然後撫養長大,那個未曾謀面的女子,讓她也不禁開始敬佩,即使是到了民風開放的現實社會,一個未婚女子要付出怎樣的辛勞才能養大一個孩子,也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知道箇中滋味。
“是嗎?”緊握的雙拳不由的一抖,她……。居然被趕出了沈家嗎?可是,她不是馬上就要和那人成親了嗎?而且她懷了那人的孩子,為什麼要隱瞞,即使是做了逾越之事,沈博柏最多會發脾氣,也不至於將她趕出家門,那麼……到底是為了什麼?
“大叔的模樣像是一點都不奇怪,看來,也是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的……。”沒有步步逼近,流皓月皺皺小臉,可惜的神情在眼底擴散,“那大叔知不知道當娘是哪個王八蛋佔了人家好姐妹孃親的便宜呢?害的馬上要做新娘子的人家好姐妹的孃親被夫家退婚不說,而且還成為天大的笑話,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走在街上就跟那過街老鼠差不多,人見人罵,就差人見人打了……。”真的是誤會嗎?那造成這終生遺憾的到底是兩人之間的倔強,還是彼此之間的不信任呢?
“不可能了,當年她懷了方啟生的孩子,方家怎麼可能退婚?”越來越多的顫抖在全身蔓延開來,花蝴蝶的俊顏逐漸失去了血色,無法控制的害怕在眼底擴散。
“方啟生?”水眸可愛的輕眨,“大叔說的是人家好姐妹孃親的未婚夫吧,可是大叔還真是笨,如果人家好姐妹孃親懷的是方家的骨肉,又怎麼可能淪落到被人棄之敝屐的地步,所以呢,答案就只有一個,那孩子不是方家的……。”一個如此簡單的道理,為什麼聰明一世的兩人都不明白,以至於造成這無可彌補的傷痕。
“不可能,不可能……”那堅定的話語猶如一個晴天霹靂打入腦海,花蝴蝶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顫抖和恐慌,為什麼,這十幾年來,他一直告訴自己,當年是她負了他們之間的感情,所以最後她即使被拋棄,過的再悲慘,也是她咎由自取,但是為什麼卻在十幾年後有人告訴自己,他深信不疑的答案也許是錯的。
“世上有什麼事是絕對不可能的?”神情一斂,退去了玉顏上的戲謔和輕佻,流皓月水眸沉然的望著好似收到毀天滅地打擊的男子,因為他的不信任,因為他的自負,也因為他不負責任的逃避,才造成了碧和她孃親悲慼的一生,所以,即使真相殘酷,他卻依然要去承擔這樣的結果。
“二十年前的沈碧煙本是人人豔羨的女子,有良好的家世,有讓人羨慕的容貌,更難得是,這樣一個得天獨厚的女子,更是才華豔豔,卻沒有輕人誤事的傲慢,她本該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