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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裕德這話一出來,外面圍觀的百姓紛紛表示這位欽差大人公平公正,跟一般的糊塗官相比很是不同。
周縣令會意,便道:“那先從徐陳氏的長子說起,拿自己外室的孩子換了自己兄長的嫡長子,徐謹行,這等混淆嫡庶的行為,你可認?”
徐謹行便點了點頭,道:“我認。但是,徐亭遠目無孝悌……”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周縣令不耐煩的打斷了:“今天這些案子咱們一樁一樁的說清楚,你不必提醒本官。”
進了縣衙生死便都在縣太爺身上了,周縣令官職最小,徐謹行卻是不敢得罪的,聽周縣令這麼一說,徐謹行便把到嘴邊的話又都憋回去了。
周縣令高聲道:“陸師爺!”
然後便見陸師爺向前邁了幾步,走下堂來,朗聲對眾人道:“按照咱們陳國的律法,混淆嫡庶之罪,當判五個月的勞役。徐謹行拿自己的外室之子換了長房的長子。罪加一等,當判十個月的勞役。”
周縣令看向徐謹行:“徐謹行,這判決。你是服還是不服?”
徐謹行躊躇了一下,還是點頭應了,比起徐亭遠的殺人罪來,徐謹行覺得,自己被判服八個月的勞役,倒也不是什麼不能忍的事情。心裡還想著,拿外室子充當嫡子這樣的事情就判這麼重了。弒嬸這樣的罪名起碼能判個千刀萬剮了!
周縣令又道:“為了圖謀徐亭遠財產,和徐亭進聯合,試圖將徐亭遠逐出徐家未遂。徐謹行,這你認還是不認?”
徐謹行咬咬牙:“認!”
周縣令便高聲道:“陸師爺!”
陸師爺朗聲答道:“按照咱們陳國的律法,圖謀家產、謀害嫡子,當判十年勞役。圖謀未遂。未引起重大後果者,當判半年勞役。”
半年也不算多,不等周縣令問,徐謹行便道:“草民服了。”
就聽周縣令笑眯眯道:“服了就好,繼續道,徐亭進造反,養不教,父之過。可這件事既然聖上已經有了定論,下官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只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好好寫在摺子裡,上達天聽,看當今聖上是什麼意思。”
這話一出來,徐謹行臉色一變,忽然就覺得渾身疼痛難忍,背上開始冒汗,心裡也有些慌了起來。他雖然不知道陳乾帝到底是為了什麼放過了徐家,可他隱隱約約也是有猜測的,當初與他大哥死訊一起傳來的,還有陳乾帝的恩寵示好。
徐謹行像是離了水的魚一樣,張了張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來阻止。周縣令見他這樣,已經笑眯眯的解釋道:“這是本官自己的事情了,不需要你服還是不服。”
徐謹行覺得心裡一片灰敗,服幾個月勞役算什麼,這封奏摺要是傳到陳乾帝手裡,怎麼死的都還不知道呢!當下才明白過來德先生說的“公平公正”的可怕。
陸師爺提醒周縣令:“可以開始說下一條罪名。”
徐謹行聽在耳裡,無端覺得有些冷,早知道,他才不會答應這麼荒唐的方法,他就應該一口咬定治徐亭遠弒嬸的罪名才是!然而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當著眾多徐家人,當著外面的圍觀百姓,當著欽差大人的面,徐謹行已經有些騎虎難下了。
就是徐亭松、徐亭柏、徐亭瑞等人,也找不出合適的理由來反駁堂上。
徐謹行不知道下一條罪名要判自己什麼,所以在周縣令開口說起徐郭氏時,反而鬆了口氣。周縣令道:“徐郭氏指使喬氏謀害死徐亭遠的正妻沈氏,陸師爺,這怎麼算?”
這就是到了重頭戲,外面圍觀的百姓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