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的事,誰知道是這個原因。餘麗珊,下絆子或打小報告這種事我能忍受,但是鉈中毒不行,太惡毒了。”
餘麗珊僵在了原地,手腳冰涼。
“關於這次的投毒事件,”羅冀退去了半步,不動聲色的擺脫餘麗珊抓著自己肩膀的手,“這次中毒的事,我不會再追問了。”
餘麗珊聲音顫抖:“……你……你還認為是我……”
“我怎麼認為的不重要,我只想讓你知道,沒有下一次了。”
羅冀沒有看餘麗珊一陣青一陣白的臉,他嘆了口氣,轉過身大步向門口走去。
餘麗珊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剎那間給人一種她喉嚨的哦要因此而撕破了的錯覺:“羅冀!就算是為了我,求求你就算是為了我!離開那個林風吧!他會把我們都毀滅掉的!”
羅冀開啟門,頭也不回。
“不行,我愛他。”
他關上石頭房門,餘麗珊在冰冷的房間裡,因為恐懼和絕望的歇斯底里的尖叫刺痛耳膜。
林風在房間外,低著頭站在羅冀面前,輕聲道:“我……我在那邊房間裡有點冷,所以……”
羅冀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林風單薄的肩上。做工精良的西裝外衣,帶著淡淡的菸草氣息和人體殘留的溫暖,一直沁入到人的肌膚裡去。
林風想說什麼,羅冀打斷了他,淡淡的道:“以後不要這樣了。”
接著他拉著林風的手,順著長長的、陰暗的石頭走廊,慢慢的向外走去。
……以後不要這樣了……是說不要哪樣了?擅自離開他指定的地點,還是其他的什麼?
林風臉上神色無異,被抓在羅冀掌心裡的手指卻止不住的顫抖著,一片冰涼。
2。
被層層戒嚴的建築籠罩在清晨淡淡的霧靄裡,葉蓮從卡夾裡抽出一張黑卡,密碼和虹膜檢測透過,大門無聲無息的在眼前滑開。
合金牆壁映出他清瘦筆直的倒影,頭髮綁成馬尾,鬢髮一絲不苟的垂在耳際,血紅色的鑽石耳釘在髮際中若隱若現。黑色的風衣上銀扣一直扣到下巴,雙手插在口袋裡,腳下踏著沉重的及膝黑色皮靴,全身上下除了袖口中偶爾露出來的一截清白色手腕之外,就完全看不到多餘的部分了。
“每次看到你都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啊,葉蓮大人,不論冬夏都是同一種姿態,難道你已經捨棄了身為人類的正常冷熱感覺了嗎?“
走廊拐角裡拐出一個漫不經心的年輕人,披著浴衣,端著一杯咖啡,搖搖晃晃的從身邊擦肩而過。葉蓮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公式化的嗯了一聲,“原來你從越南迴來了啊。”
“不要說得好像我會死在那裡啊,對待同伴應該有溫柔一點的態度。話說回來雖然我討厭越南軍隊,但是我更討厭你們國家的特種兵,一個個都如狼似虎完全不怕死一樣。吶,你們民族的戰士都讓我討厭,即使是對待在歷史上有著深仇大恨的敵國也那麼不計前嫌,還派出精銳部隊去幫他們對付我,差點讓我付出了一條手臂的代價呢。”
葉蓮掃了一眼伸到自己面前的手,關節處有明顯縫合的痕跡,想必那裡曾經被齊根炸斷過。
“你太掉以輕心了,越南軍隊是敢於用鐵鍬剷除美軍手榴彈的。”
年輕人嚥下咖啡,“你在指責我並且讚賞越南人嗎?是你們國家的特種兵把我逼到佈滿毒蛇、沼澤和地雷的叢林裡去的。在他們協助越南人作戰的時候,一定沒有想到腳下的土地上曾經沾染自己同胞的鮮血,他們就這麼站在自己父輩倒下的戰場上,幫助自己曾經不同戴天的仇人來對付我……”
“不要一口一個‘你們國家’。”葉蓮打斷了他,“我早就是個罪大惡極的叛國者了。”
年輕人仰頭把咖啡一飲而盡,“啊,我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