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們都離著他遠點!”
現在這年頭,敢玩鬥小刀的人,就沒有一個不是狠人。
崔山鷹也聽說過‘鬥小刀’,但是沒跟人玩過。鬥小刀只有兩條規矩,第一,出圈子算輸,第二,不能躺下或者跪下。
除了這兩點以外,沒有規則。只要不出圈子,不躺下,不跪下, 那不管身上中多少刀,哪怕是血流乾了,也不算是輸。這種玩法,本身就血腥,也很少有人願意玩。
“敢嗎?”方晨剛眯眼笑著問。
崔山鷹淡然說:“既然你來,那我就陪你,沒什麼敢不敢的。這種玩法少見了,一般的恩怨都不用它!”
往下崔山鷹沒講,但相信對方能明白,兩人無仇無怨玩鬥小刀,這可就有意思了!
方晨剛笑著說:“沒別的,就是久聞崔山鷹大名,心有不服,拳腳沒意思,我就愛玩這個,崔師傅要是有膽子就進圈子,沒膽子我也不多說別的,立馬扭頭走人!”
崔山鷹笑了,說:“玩玩也好!”看了看時間,道:“咱們先吃飯!”轉頭對著李玉龍說:“叫對面飯館送一桌酒菜過來!”
說完,低頭看著對方遞過來的小刀,刀刃鋒利,一點不頓,殺人利器。割到哪兒,戳到哪兒都是一條口子一個窟窿。
圈子直徑三米,兩個人站進去不說貼著身,也不寬敞,裡面圈著,刀子傷人,躲避的空間有限。
“北邊還敢玩鬥小刀的人不多了,我今天算是遇見個帶種的!”方晨剛哈哈笑著道。
崔山鷹抬起頭來,平淡說:“不是玩的人不多,是玩它等於玩命,平白無故,又無仇無怨誰會跟你玩命,是不是這個理兒?”
方晨剛看著崔山鷹問:“那崔師傅你為什麼又敢跟我玩呢?”
崔山鷹淡然說:“我啊,好奇,只聽老輩子人說起過這玩意,卻沒見過,既然你願意上門陪我玩玩,那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為什麼要拒絕?你說是不?”
崔山鷹不懼任何事情,鬥小刀就鬥小刀,他不老,本身就帶著年輕人應有的衝動。
方晨剛說別人不敢,那是在他講,而崔山鷹看來,這種玩法是沒人玩 ,他想找個人試試都沒人選,今天有人送上門來,這叫想睡覺遇見枕頭,不見得就是壞事!
崔山鷹揮了揮手,笑著說:“都散了,該去吃飯吃飯,想看熱鬧的待會在過來,鬥小刀很少見了,今天讓你們看。”
對崔山鷹來說,只要進了武館,都不是外人。或許,錯過了今日的鬥小刀,很多人這輩子再也沒機會見了。
程子衣皺眉,朝劉四喜問:“四喜哥,鬥小刀非要用真刀,就不能用別的代替嗎?”
劉四喜愣了下,想了想搖頭說:“也不是不行,畢竟大家都一條命,傷了殘了是一輩子的事情,平常大家玩,都是用木頭,或者不開鋒的鈍刀子!”
程子衣扭頭對著舒冠輕聲說:“你快去找兩把木頭,或者不開鋒的刀子來,模樣差不多就行,實在沒有,買兩把塑膠的回來也行,快去,快去,要不然沒準待會得出大事!”說完,又拿出手機來,給夢飛舞打了過去,她手機上有夢飛舞的手機號碼。叫夢飛舞過來,是因為對方的身份,她怕自己攔不住崔山鷹!
崔山鷹請方晨剛上了三樓!
酒菜對面飯館做的也不慢,有魚有肉,一桌雖然不什麼山珍海味,卻也豐富。
崔山鷹招呼對方落座,不是誰來,崔山鷹都要以禮相待,方晨剛敢提‘鬥小刀’,就證明著這人不但是武林人,更是懂規矩的人,崔山鷹喜歡懂規矩的人,能聊到一塊去。
仇也好,怨也罷,但是不妨礙大家坐下喝杯酒,當日南宮應龍來找崔山鷹見生死,大家不依然能坐下嗎,哪怕是無話。
何況,方晨剛只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