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侍衛看到上面淳字,上面雕刻著九爪金龍。侍衛面色驚疑,雕刻著龍的玉牌,他們是灝親王的貼身侍衛,豈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如此,他們自然是不敢動溫婉。
其中一個忙轉身,對灝親王說道“王爺,這小子手裡有皇家玉牌。而且,還是雕刻著九爪龍的玉牌。上面有著淳字,應該是淳王爺的令牌。”這個,很怪異。難怪這小子這麼囂張的。
灝親王眼裡閃過驚疑,他隔得比較遠,只看見溫婉手裡有玉牌。倒不知道上面還有金龍。聽了侍衛的話,走近前。從溫婉手裡接過令牌一看,果然是淳王爺的貼身令牌。溫婉不知道,這令牌還有另外一個大作用,那就是有了這玉佩,可以直接進宮面聖。
灝親王看著溫婉面上帶笑,就算這會對著他,也是面上掛著一抹讓人看不懂得的神情。什麼意思他是不知道,但他看得出來,這個小子不怕他,也篤定他不敢對他怎麼樣。如果是以往,他鐵定是要將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小子當場弄死。但是淳王爺竟然能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一個從江南來的小子,這個人,除了自己信得過的血親,再無其他人了。這不是灝親王放過溫婉原因,讓他放過溫婉的原因,是灝親王肯定淳王把這玉佩給這個黑小子。關係到皇帝的安危,如此事關重大的東西,他不可能如此草率,這事一定會報備給皇上。而皇上知道,這裡面的意味可就深了。
灝親王第一時間感覺到,這事情定然是有古怪的。否則淳王不會如此厚待這個孩子。瞧著這架勢跟之前的傳聞,甚至超越了自己的兒子。灝親王再看著跟他侍衛纏打在一起漸落下風的冬青,淳王竟然會放這麼一個高手在這小子的身邊。這裡面,定然是有問題。
第二卷 四十二:疼(上)
四十二:疼(上)
灝親王試圖從溫婉臉上看出什麼,可惜卻什麼都看不出來。面前的這個小孩,神色非常地平靜。灝親王看著溫婉,能把如此事關重大的玉牌給這個小子,這個小子,身上定然是有什麼隱秘的東西。而且這小子這麼有侍無恐,根本就不害怕他。這種不害怕,是從骨子裡的不怕。而不是打腫臉充胖子。到如今,能不怕他在他的注視之下泰然自弱的,一雙手數不過來。而這個小子卻做到了。這小子,絕對不僅僅是一個私生子這麼簡單。
這麼想著,灝親王也就放棄了當場格殺溫婉的打算。不過面上情還是要做的,冷著臉怒斥道“看在淳王的份上,今天暫且饒過你。要是再有下一次,別怪本王不給淳王面子。”那眼裡,充滿著殺氣。連旁邊看得人,都嚇得低下了頭。
而溫婉,卻是什麼反應都沒有。灝親王眼神的殺傷力,對她來說,根本就沒任何的作用。灝親王殺傷力再大還能大得過外公眼神的殺傷力。她跟在皇帝身邊這幾個月,對這種凜冽的眼神早就有了免疫能力。
不過,她也知道今天已經真惹的這位叔外公上火了,當著這麼多人下了他的面子。為了免除再繼續找他的麻煩,還是老實一點,別再惹得他更上火了。再有,表現太過,容易被發現。雖然她已經被發現了一次,但還是保持低調的好。於是低下了頭去。
灝親王看著剛才還是對手過招,怒視著他,一點都不害怕與擔心。這會明明就不懼怕他,卻又裝乖寶寶,心裡的疑惑更為濃烈了。而且,這樣的神情,好象似曾相似。
燕祁軒一被放開,跑過來焦慮地叫著“弗溪,弗溪,你有沒有事。別嚇住吧,我們回去,趕緊回去。”拉著溫婉,快步走。上了馬,飛奔回去。溫婉看著他的樣子,知道燕祁軒是真的嚇壞了。
剛才灝親王的的眼神,可真把燕祁軒嚇壞了。他看著灝親王的神情,再想起他父王殺人的時候,就是那種神情。他以為,溫婉是真的逃脫不開這一劫難了。心裡後悔的跟什麼似的。這會見到溫婉有驚無險,得趕緊回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