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唯一很溫婉察覺到好處的,就是她也得了一葷一素的好菜。一盤子好肉啊,平日裡雖然也有肉星子,可這卻是一盤子紅燒肉。溫婉吃得那個香。感嘆著,要是每天都有這生活水平,那該是多好啊!吃完後就覺得自己墮落了。人真是奇怪的動物,上輩子吃的都是精緻的東西,還總嫌棄不好。現在一盤子肉,就征服了自己。現在,咳。
繡房:
不管別人怎麼樣,溫婉還是一如之前一般。老實本分做事。而喬繡娘對她的態度,也是越來越好了。當然,那是個不好脾氣的,一上火就罵人,再好也好不到哪裡去。對於她的責罵,溫婉都已經有免疫力了。不過好在,再卻沒打過人。
有一次高興了,還能分點好菜給溫婉吃。還有一次,竟然給溫婉拿來一套衣裳,說是她女兒穿過的,省得她天天穿來穿去就那套衣裳過來,雖然那衣裳也是兩成新的,但贏得了個好名聲。
溫婉來這裡一個月,人就白胖了不少,好象還長高了些。這裡的伙食比宋牙子那裡的伙食要好很多了。白饃,米飯,粥,每個粗使丫頭還有半碗子素菜。溫婉自從跟了喬繡娘,隔三差五的,碗裡也能看見肉塊了。這日子比之前在鄉下多強了不少倍。
可越是這樣,溫婉心裡越憤怒。一個侯府的粗使丫鬟的生活水平都這麼好,為什麼這個孩子身為一個公爵府的嫡出小姐,竟然三餐不飽,冬天還要忍著凍。平府就少了這點吃食。
還不要跟著那些小姐比。那些小姐,哪個不是穿金戴銀,吃真山珍海味。溫婉也不是奢求那樣的生活。可是,如果有一點良心,供她衣食無憂總是沒問題的。為什麼要這樣虐待一個孩子。
平家的人,全都是勢力小人,沒有一個好人。
臥房:
這天晚上,珊瑚沒有回來。蓮子非常焦急。但是府邸有嚴格的作息時間,晚上無事是無能隨意亂走的。否則,被逮了運氣好被訓斥一頓,運氣不好就得挨扳子,雖然焦急,卻也沒辦法。溫婉倒是沒在意,也許去哪個小姐妹那裡擠床鋪了。不在更好,少了一個整天板著一張棺材臉,惡毒的嘴巴的人,還能睡個塌實覺。
“哼,就憑她,找死還差不多”琥珀冷冷地說著。溫婉聽了覺得詫異。莫非她知道蓮子在哪家。而蓮子在一邊,卻是沒說話,只說她是個傻的,再沒說下去了。
溫婉雖然覺得怪異,但是她對這種怪異的事情已經見多了,也就沒多想。那天晚上,沒了珊瑚這個討人厭的人在,睡得很香。
繡房:
溫婉一到早,很勤快地打掃了繡房。繡娘們也陸續來了。中間,自然是少不了嘮嗑了。
“你們知不知道,那個珊瑚,昨天晚上被二爺看中拉著上了床。這會,被拉到田塘院裡去了”一個繡娘低聲說著。
“怎麼那麼巧,就被二爺相中了。這不找死嗎?二奶奶那可是一個醋缸,又仗著孃家的勢力跟她當了娘娘的姨媽。連夫人都要讓著她三分,二爺身邊的女人可沒一個有好下場”一個繡娘驚叫著。
“估計也是凶多吉少”旁人都在紛紛議論著。溫婉這會才知道蓮子的擔心是從哪裡來。記得教導規矩那媽媽說,爬床,好象也是背主的一條,情節挺嚴重的。怎麼處理,就看主子的心胸了。反正這樣的奴才,一般都是主子的最恨。
到了下午,就聽見珊瑚被髮賣了。不是賣到人牙那裡,是賣到窯子裡去當。說是二奶奶給眾位丫鬟一個警告。
溫婉從聽到這事,到說賣出去,都沒再瞧見珊瑚的影子。她的東西,被一個媽媽給捲了出去。之後沒兩天,溫婉就聽繡娘嘮嗑,說珊瑚自盡,卻是沒死成。
“想爬床上位,也要看手段。現在倒是好,床沒爬成,富貴沒了。自己也去了窯子,成了千人騎萬人睡睡得婊子還害得老子娘跟兄弟都被牽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