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小女孩的手上。傳出去,非要讓人笑掉大牙不可。
“你既然知道自己是皇家骨肉,為什麼不早些說出來。還是這會,看著情形不對,轉了口風”趙王冷冷地說著。
“五皇兄,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還沒追問你今天唱的這出戏的用意,現在竟然還來誣陷這個孩子”鄭王怒斥著。
溫婉並不著惱,指了指安樂侯,擺了擺手,然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樣子。宴席上的人,全都傻了,齊齊地看向了安樂侯。
“姑娘這是什麼意思?只要你告之了本侯你的真實身份,我定當會把你送入宗人府。請宗人府確認你的真實身份,又怎麼會做下那等大逆不道的事”安樂侯又驚又怒,手握得緊緊的。這會是萬分後悔,當日就該打死算數,哪裡會惹出這麼一大禍事出來。
溫婉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任何表示。讓在場的人都莫名其妙。莫非,這個孩子與安家有仇隙。安樂侯看著溫婉地表情,臉色是難看之極,可卻還是必須得忍著。
“小姐,說話得拿出證據出來,你怎麼可以這樣誣陷於我“安樂侯爺怒了。
溫婉則是給了安樂侯一個鄙視加不屑的白眼,轉過頭去。在場的人全都傻眼了,這唱得是哪出。
正待安樂侯還想開口說話,那邊已經拿了筆紙硯臺過來。
溫婉拿起筆,一下筆,沒寫兩筆,墨汁滴落下去就全捲成一團了,寫了好幾個,也寫不好的。不說別人急了,溫婉自己都急了。看著趙王幸災樂禍的的樣子,溫婉低下頭,豁出去了。
扔了毛筆,拿手蘸了墨汁,在紙上寫了溫婉兩個字,雖然是白字,不過好在在場的人都看得懂。
“溫婉,你說你叫溫婉”灰衣男子問著,溫婉點了點頭。鄭王蹙眉頭,幾個公主,沒有嫁到溫家。而且朝堂之上,重臣之中也沒有任何行溫的。
“你姓溫”灰衣男子有些失望地問著。
溫婉看鄭王疑惑的樣子,不好意思地想摸摸額頭,可是一下看著手上全是墨汁,不敢抹,要不腦袋上都得全是墨汁了,這個習慣得改了。上輩子就叫溫婉,寫的自然就是兩個字,也是習慣。
這會聽到兩人的發問,忙在前頭又添了一個平字。看鄭王還是不說話,又在下面寫了個蘇字。然後眼巴巴地看著鄭王,見鄭王還不說話的,沒奈何,絞盡腦汁想該寫什麼。最後,寫了個徽字。見鄭王還是不說話、周圍也都沒個聲響的。咬了牙,添了個簡單字,福。這會要還不知道,那就沒辦法了。
“平溫婉、福徽;蘇家,這些都是你的至親,是這個意思嗎?”鄭王看著,突然眼睛一亮。溫婉點了頭。
“你叫平溫婉,你母親是福徽公主?你父家是定國公府平家?你外祖母,姓蘇出自錢塘江望族蘇家”灰衣男子想了想,驚喜地問著。鄭王驚喜地看著溫婉,不,應該說是期盼地看著溫婉。
溫婉不負鄭王的期盼,很給面子繼續點頭。
“荒謬,蘇家跟平家的人都在這裡。平大人,這孩子,是你們平家的人嗎?”趙王心裡咯噔一下,但很快平服了心思,冷笑後,問著平世子跟蘇顯。
平世子聽了那男子的話,再看溫婉點頭。面色一下就變了。他是知道溫婉有啞疾的。現在溫婉不會說話,不正好對上了。
可是現在,卻是不能表現出來。所以裝作很為難的樣子,再說這個孩子他確實沒見過,可是福徽公主是生了個女兒,不過出生的時候家裡怪事連連,給送到鄉下的莊子裡了。這個孩子既然敢說是福徽公主的女兒,應該就是了。不可能無緣無故來冒充天家的外甥,平家的孩子。可是,在莊子上的孩子,怎麼會跑這裡來呢!
“王爺,這個我不是很清楚。我那侄女出生不久就送到莊子上養病去了。我也沒見過,是不是平家的女兒,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