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你扔進河裡。你爬上來,跑了。然後想回京都找人,被人販子給抓了,賣到侯府當奴才,差點被打死,後被趙王救了。帶到這裡”灰衣男子一一說著。溫婉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豎起大拇指。灰衣男子樂了,這下樂子大了,趙王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安樂侯臉色卻是非常難看,堂堂公主親女,皇帝的親外甥女,竟然在自己的府裡當奴才。還差點被自己府裡的人打死。雖然不會造成實質的傷害,但是被皇帝訓斥一頓,被御史彈劾是少不了的。
更要命的是剛才溫婉一系列的動作,那明顯就懷疑自己跟三女合謀害死她的。要不然,做什麼一告訴他,溫婉就保不住自己命。
平世子臉色也很難看。被送到鄉下莊子沒什麼大不了,對外就說她身體不好,需要靜養。可要是被人謀殺,那性子就不一樣了。更要命的是,還有家裡那件爛事,那可就變成十足的謀害。懲罰的嚴重不嚴重,就得看皇上的態度了。
溫婉又指了指安樂侯,然後拼命地做垂打自己的樣子;再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趙王。指了指腦袋,搖頭,點了點地。
“你的意思是,當時安樂侯的人想打死你,然後你想向趙王求救,可你卻稀裡糊塗被帶到這裡”幕僚驚喜地說著。溫婉點了點頭。
“你怎麼會掉到河裡的?”平世子問著。不能不問,這可是關乎自家的事啊!溫婉在桌子上寫了幾個字。
“她說,她被莊子上的莊頭,給扔到河裡的”幕僚看了後對著平世子說著。旁邊的溫婉則是點了點頭。
正說著,有一個侍衛走上前去,在趙王耳朵邊上說了兩句,趙王立即笑了出來。
“你說你是福徽公主的女兒,我的外甥女。可是我剛剛得到訊息,福徽公主的女兒,現在好端端的在平家外院。說,你到底是什麼人?是誰派來的?”趙王臉色陰沉著。
溫婉奇怪地看著平世子,平世子很平和,沒有憤怒,也沒有喜悅;但是溫婉根據剛才他態度的轉變,立即猜到了是怎麼一回事。
而趙王,則是很憤怒,自己竟然被這個孩子擺了一道。不,應該是被鄭王給擺了一道。這明顯就是鄭王給自己下的套。他才不相信溫婉這麼小的孩子,沒人教導,沒有受過訓練,能瞞過自己的手眼。
事實上,他更不願意相信知道,溫婉說的是真的。如果是那樣,對他會是致命性的打擊。他跟鄭王的優勢,將不復存在。這才是他最為在意,也是最為擔心的。而這個優勢,而是他親自送給鄭王的。
溫婉很難過地低下了頭,鄭王摸著她腦袋,說沒事的。都是在那血雨腥風中過來的,這點小伎倆,瞞得過誰呀!
“呵呵,王爺,你跟你閨女可真是合拍。把小郡主回去吧,難為了她,這麼小的年紀,能做到這一步”那一直說話的官員,估計著是趙王的死忠。這話就差明說,兩人是在演戲。
鄭王凌厲地看著那個官員,那個官員則笑著以對。鄭王非常惱怒,正待說什麼的時候。卻見溫婉在那笑。
溫婉聽了,再看著鄭王對自己的態度,她突然覺得很開心。再看著鄭王,就不難過了,反而笑了,點點自己,再點點平世子。拿出指頭,做了個二、三樣。再寫了好些字。
“你在說,你很聰明,知道她們要害你,所以沒有回去,也沒有去找平家求救,更沒有隨意說出自己身份。否則,害一次沒成,還是會害第二次。所以你本來是打算來京城尋求宗人府,請他們給你一個棲身之地,保證你衣食無憂?”鄭王這會差不多也能猜著了。溫婉很高興地點了點頭。
平世子聽了抖了抖,這話就差明說要害她的是平家的人。否則,哪裡寧願找宗人府,也不願意回平家。這,平世子的面色非常之難看,身上散發出陣陣寒氣。六月的天,坐他旁邊的那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