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身邊不敢動。
“許氏,你說”指著許夫人,許夫人只得一一地說著。
“你為什麼不給安氏敬茶。就算你不敬她茶,也沒必要潑她。告訴爺爺,為何”國公爺奇怪地看著溫婉。按說溫婉的性情其實是溫和的,不至於這麼激烈,這點國公爺還是很自信不會走眼的。
溫婉筆畫了幾下“小姐說,就她,也配。小姐乃是堂堂的天家之女,皇上的外孫女。怎麼可以給一個低賤的庶女磕頭端茶。如果真磕了頭,不僅辜負了公主的在天之靈,也丟了皇家的臉面。小姐還問,當初她被人扔到河裡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就成了無頭的官司”
溫婉很想翻記白眼,自己只是說只有一個娘,可不會認其人當她娘。還有就是這個女人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夏荷的這麼一番解釋,完全是她自己所想。還是不如春花機靈啊。兩個人還得培養默契,加強這個丫頭對自己手勢的理解。不過這樣回答,也好。
可夏荷的話,卻收到了最好的效果。老太太岔怒,卻是不敢再出口訓斥。國公爺看著溫婉冷冷的,滿臉憤怒的樣子,卻是神色大變。原以為她是不知道,原來她什麼都知道。
“小姐不願意回來,說只要回來,肯定沒三天就會死在平府。是王爺說國公爺保證她不會有事,這才沒奈何上轎子。瞧著這個樣子,不說三天,估計一天都活不下去了”夏荷的話,讓一屋子的人全都打了個冷顫。這個孩子,竟然這麼尖銳。她的這話一出,如果她在平府只要出一點點事,就是平家的人害的了。
而老夫人聽了這話,更是氣得上氣不接下氣。她剛回來就被打了,不證明平府的人全都虐待自己嗎?不說明她的話是對的。
“你才低賤,你這個啞巴。你這個沒人要的啞巴。你說誰是低賤的庶女。我娘是爹的正妻,是爹正經的妻子,是上了族譜的。你不僅潑我娘罵我娘,還敢血口噴人。我打死你。我打死你這個賤丫頭,我打死你這個臭啞巴”清珊還沒等旁邊的人說話,聽了這話,再剋制不住內心的憤怒,衝了上去,揪著溫婉就打。因為離的近,溫婉沒提防,被揪得趄趄趔趔。身邊的丫鬟想去拉,老太太身邊的媽媽卻是眼神一瞪,那些丫鬟立即放慢了動作。夏荷趕緊上來把清珊拉開。
溫婉被拉得頭髮全散了,脖子被清珊的指甲劃出一道血痕出來。溫婉看了一眼清珊,再看一眼身邊的丫鬟,最後看著上坐的老太太跟他身邊的婆子。卻是抿嘴暗自一笑,再後,不發一言。
時間雖然不長,溫婉也沒有特意去躲避,用這一會的時間,卻能看清楚這些人的心思,也能明白這個祖母,心底對自己是厭惡透頂。
平家,也就這個祖父對自己有一分憐惜。其他人,全都是看客而已。心裡瞭然,以後才好行事。
而溫婉的這一笑,卻是被暗中觀察她的安氏從腳後跟冒了涼氣。這個孩子是故意的,她是故意惹惱老夫人,故意要的這個效果。這個禍害,不知道要用什麼招來對付她。不行,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
“快去拿藥,給溫婉上藥。可不能留了疤痕。清珊無視規矩,關到佛堂,抄女戒三百遍。沒抄完,不許出來”國公爺看著溫婉脖子上的傷,還有溫婉冷淡的樣子,心裡暗暗著急。
“都散了。把藥送到她的園子裡去”老太太看著這樣鬧下去,也不是個事。當下讓人都散了。這場鬧劇,也才算完。
回去以後,就有些累著了,躺塌上睡覺去了。夏荷給溫婉擦著膏藥,看著那道血痕,心裡恨極。再想著,虜了手,看著有好幾處青紫,再瞧著腫得跟包子一樣的手,當下又氣又怒又恨。委屈得擦了眼淚,小姐在王府,王爺千寵萬疼,這才來到平府,就這麼被欺負著。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
平家大房:
“這個溫婉,膽子也太大了。不敬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