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影有了經驗,最後那一次掌握好了力度,放得很高。
溫婉邊跑邊放線,夏影放了手裡的風箏,就跑到溫婉那邊去。不知道怎麼的,夏影總覺得有些不塌實,感覺今天會出事。所以一直緊身貼著溫婉。
夏語則是不知道夏影心裡的糾結,在一邊指導她線什麼時候該縮,什麼時候該放。溫婉看著越飛越高的風箏,很得意。她這隻風箏一定會飛得很好。
果然,溫婉的風箏很快蓋過了在場所有人的風箏,是飛得最高的一隻。看著自己飛得越來越高,高過所有人的風箏,溫婉覺得很是得意,在那直樂呵。
旁邊的幾個小姐,看著溫婉這會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跟剛才那高高在上冷漠無視所有人的樣,截然不一樣。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這皇貴郡主,這性子也也太多變了。這前後表現出來的,差別也太大了。簡直跟兩個人一般。一直聽說尊皇貴郡主的性子怪癖,果然是夠怪癖的。
“沒想到,郡主不僅詩詞做得好,人孝順懂事,現在連風箏都放得這麼好。我們還真是不如郡主咦。”如雪由衷讚揚著。
昕穎縣主聽了,非常不得自在,眼裡閃著莫明的兇光。如雪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去了。
溫婉才不管別人的糾結,跑了好一會,額頭全都是汗。玩得累了,把風箏拿給旁邊伺候的一個小丫鬟,讓她舉著,自己毫無顧忌地坐在石頭凳上歇口氣,旁邊的夏語給她倒水喝。還是夏影怕石頭凳子太涼,對她身體不好。把她拖了起來,放了墊褥子。溫婉重新坐下,愜意地喝了兩杯茶。
“你這個死丫頭,瞎了你的狗眼,竟然敢衝撞本縣主。”昕穎縣主怒罵一聲後,她身邊的丫鬟就一個大耳瓜子刮過去,那個小丫鬟倒在地上,手上的線給鬆了,風箏脫離了管制。飛向了高空。
溫婉看著那越來越遠,也不知道會飛到哪裡去的風箏,一隻手撐在石桌上,肘著小腦袋,看著幾個人在那叫嚷著。好象一個局外人根本就不關她事的樣子。飛走地也不是她的風這個內。等昕穎身邊的那個貼身丫鬟威風耍夠了,溫婉才慢騰騰地走過去。
“怎麼,溫婉妹妹,你還想為這個丫鬟出氣不成?”昕穎縣主看著溫婉來者不善,冷冷地說著。
“沒有,郡主說,你身邊的丫鬟教訓一個鄭王府裡的一個小小的丫鬟。她又不是主人,管不著這麼寬的事情。不過,郡主說,讓你身邊的丫鬟,把她的風箏還回來。”夏影淡淡的一句話,讓周邊的十多個姑娘,都看著昕穎縣主。
溫婉這話,明顯著是找事。
而思聰,到現在,才想起她母妃的告戒。後知後覺地發現,今天她為了逞一時之快,又將溫婉得罪了。溫婉如今的語氣,不僅是在責難昕穎,也一樣是在譏諷自己的旁觀。
昕穎縣主身邊的丫頭,心了閃現出慌亂。不過想著之前溫婉在皇宮裡的表現,挺了挺身子,給自己樁了膽子。有縣主在,更有公主在,她不敢被怎麼樣。
“不就一個破風箏,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昕穎縣主看著溫婉毫無表情,波瀾不驚的樣子,心裡跳了跳。
溫婉筆畫了兩下,夏影一腳對著那個丫鬟揣了過去。揣完後罵道:“瞎了你的狗眼,沒看見那是郡主的風箏。你竟然把郡主的風箏給弄沒了,一條命都不夠賠。”
夏影那是什麼人,高手啊,她的力道揣下去,當下就把那丫鬟踹在地上,倒下去,沒爬起來。
“平溫婉,你這是什麼意思?不要以為皇上外公寵著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昕穎縣主一向是被人寵在手心裡,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更沒這麼被人下過臉面,當下面色難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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