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還沒反應過來溫婉要幹嘛,就見溫婉滴溜溜開始跑起來了。沒法子,夏瑤也只得跟著溫婉一起跑。過了近半個時辰,溫婉跑到山頂,看著下面的房屋,樹木,一切都變得好小。而且,全部都被白雪覆蓋住了。
夏瑤拿了手帕給溫婉,讓她擦滿頭的汗。溫婉沒用手帕,拿了袖子擦了滿頭,滿臉的汗。
看著下面的一切,想著四年前她也是這樣跑上來,看著下面。只不過,四年前的跑是預示著爭鬥的開始。現在,卻是宣告爭鬥的結束。她提心吊膽的日子,終於結束。終於能過上安寧平靜的日子了。可是,這代價,卻是如此的沉重。
溫婉下山的時候,在山腳下見著等候的依依與雨桐。兩人見著溫婉穿著一身白色的短衣長褲,下身穿著一雙黑白鞋。額頭上,汗珠也是直流。人還是那個人,只不過,這會的溫婉充滿了活力。
兩人互望了一眼,誰也沒說一起跑的話。有些東西她們可以向溫婉學習,比如之前一起學習。但有些東西,她們學不來。比如溫婉這身裝扮,溫婉可以穿著它亂跑一通。被人瞧見也無人敢說。因為溫婉的身份,她可以肆無忌憚地做任何的事。天塌下來,有皇帝護著她。而她們,則不成。
依依很好奇地問道:“溫婉,你告訴我,你是跟誰學的舞啊?”
溫婉迷惑地說道:“什麼舞,我沒學過舞。”聽到是昨日跳舞了,溫婉搖頭:“我不記得了。不過,我確實沒學過舞蹈。只在皇帝外公生辰的時候,學了幾日胡璇舞,逗我皇帝外公開心。”
再多,溫婉也不欲多說。依依與雨桐怕勾起溫婉的傷心事,也不好再多問了。
溫婉從這天開始,好象跟這山較上勁了。每天一起來,爬山。用完早餐歇息一個時辰,打拳。
畫畫,練字。下午又繼續爬山(早上起來是跑,下午是走),用完晚餐,溫婉又打了一通拳。
溫婉決定,以後回到京城每天至少要花一個時辰鍛鍊身體。一定得把身體養好了。不能動不動就生病。
溫婉時間很充沛,也很忙碌。但卻顯得依依跟雨桐沒事做了。溫婉也沒冷待他們。但是溫婉做的事,她們做不來。溫婉也沒遊說她們跟自己一起跑步啥的。不止依依與雨桐知道,溫婉也知道她能做的事,她們不能做。她做的事,不是大家閨秀做的。
正好皇帝知道溫婉大好,派了人來接她。溫婉暫時還不想回去,只是讓依依跟雨桐一起回去。
溫婉想了想,真真生產以後,雖然有大夫調養精心。但是溫婉還是擔心,這樣頻繁的生育,對身體的損害很大。讓人去請了真真到溫泉莊子上,名義上是把兩孩子帶過來陪她。事實上,溫婉是想讓真真好好趁著冬天,在這裡養養身子。
溫婉給玉秀的婆子去留,尊重本人的意見。但給真真的婆子,溫婉是發了話,要留下來的。溫婉很擔心孩子的教養問題。留下這個婆子,主要是教導兩孩子,順便也管管內院的事情。就真真這個模樣。溫婉還真放心不下。就為了夢瀾和夢璇,溫婉也得多幫扯兩把。別讓兩孩子以後跟她們的娘一樣。這個世道女子存活不容易的。
依依與雨桐回到京城,當天皇宮的賞賜就下來了。這也是一份難得的榮寵。第二天上午,溫婉的謝禮也到了。別小看這賞賜與謝禮。對她們本人,對他們的父親,影響都不小。
溫婉看著真真的氣色,明顯不如之前。這還是花了大力氣,調養的結果:“來了溫泉莊子,好好養身。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夢瀾已經會講話了,也會記人了。
夢璇雖然還小,但卻是一見著溫婉,伸手就要抱。一抱她,就咯咯笑。溫婉歡喜得不行:“這丫頭,與我有緣份。呵呵,有緣份。”瞧著喜歡她都超越了她親孃了。
真真倒沒吃醋,溫婉喜歡夢璇,對夢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