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原因,是尚堂也厭棄了清珊。想著她說的話,就一陣的噁心。尚堂一樣當她是洪水猛獸。只想早日打發了出去。否則,哪裡有這麼匆忙著嫁過去的。
清珊鬧了幾回,每鬧一會,被整治的就越兇狠。而且此時平向熙也贊同。清珊可不比溫婉。溫婉守完三年孝,再嫁也容易。清珊要是守三年孝,花少爺肯定另娶他妻了。到時候守完孝,都十九了。
清珊出嫁的時候,很委屈。可是,這事,她做不了主。平向熙希望她早些出嫁。尚堂是恨不得立刻,馬上打包送走。尙麒聽多了苗氏的話,也覺得清珊嫁出去的好。剩下的那個,沒發言權。也就這樣委委屈屈上了花轎。
花家的人見著如此,心底自然看輕了幾分。
平向熙的狀況好多了。慢慢地好了。但是生活質量,卻是打降。溫婉現在沒之前那麼大方了。想要藥材,沒有,她自己還一身的傷病要用想要好東西補補,沒有,她自己還得補呢當然,關鍵是沒人見得上。尚堂見了一面後,再沒見到第二面。
溫婉三條海船跑貨賺取數百萬銀錢的訊息,在上層社會,訊息靈通的人一下就知道了。
夏瑤進來道:“郡主,灝親王來了,說要見你。”灝親王是他的真正的長輩。連皇帝都得給他三分面子。他來了,除非溫婉是真的病得躺在床上,否則,必須得見。
溫婉搖頭,財帛動人心。這個燙手山芋,皇帝舅舅自己解決。雖然她不懼怕得罪人,但這樣的得罪人,他還是不願意的。
灝親王其實本意是想讓王妃來說的。可是,溫婉誰都不見。他的王妃也見不上。這才自己來。
灝親王也有大半年沒見溫婉。上次見活蹦亂跳,這會看著贏弱不堪,好象有不足之症。看來,他所猜測的是溫婉用了什麼隱秘的法子救了皇帝一命,瞧著溫婉的模樣就知道猜對了。畢竟,溫婉的這一身本領,是有高人指點。再有一些隱秘法子,也不是不可能。這也是皇帝讓溫婉去莊子上養病,還下了聖旨誰都不許去打擾的真正原因。
溫婉按例行了禮,說了幾句客氣的話。
灝親王也不兜轉藏著:“溫婉,聽說你的三條海船。賺了個滿盤缽盂。叔外公最近手頭有點緊。不知道,能不能也跟著沾點光。”
上次賺了兩百來萬,這次又賺了三百多萬。不能不動心啊。哪怕只參一分股。也是很大的利潤。
溫婉搖了搖頭。
灝親王卻是深沉地說道:“溫婉,這麼大的利潤,你一個人吃得下嗎?雖然你有皇上護著,但是你該知道,這裡面,錯綜複雜。你一個人,吃不下的。早晚得出事。”
溫婉很為灝親王的關切感動(想來分一杯更湯,還一副為你考慮的神情,溫婉很是無語):“叔外公,那麼一塊大肥肉,我哪裡敢一個人吞下。不說怕別人惦記,別人使壞,就單吃下我還怕給噎著呢實在是,這三條海船不是我的。我也只是跑腿的,沒做主的權利。”
灝親王是有聽到這方面的傳聞。不過他就算是皇叔,也不可能去問皇帝這話。當然,主要他雖然隱約猜測道皇帝又股,卻沒想到全部都是皇帝的:“你是說,這些生意,全都是皇上的?”
溫婉笑了笑,沒接話。有些事情,知道就好,不需要說出來的。她可以出面賺錢,毀的是她的名聲。但是皇帝,卻不能站到前面,只能在幕後。這是名譽與尊嚴的問題。
溫婉一看灝親王沉默,好象在思索著,是否真假,於是笑道:“叔外公,我確實不能做主。只要能做主的願意點頭,我沒話說的。”
灝親王見溫婉這麼爽快,反而不好說什麼了。能他是想攙和上去一腳。那是他開始認為皇帝只佔一半的股。他雖然說是長輩,但是,還是卻步了。如今國庫空虛,這些可能是皇帝要拿來填補漏洞的錢。現在拿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