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面前道歉著。
“公子,月嬋姑娘到了。”下面的人稟報著。美人臨近,溫婉也就放過了這個大嘴巴的傢伙。
“月嬋給三位公子請安。”聽她吐語如珠,聲音柔和又清脆,動聽之極。場上的三個少年,也就只剩了羅守勳還在痴痴地看著佳人。曹頌波瀾不驚。
月嬋見著兩位公子當自己為無物,看了一眼,但也不敢得罪客人。倒是羅守勳對她很是溫柔體貼,心裡很受用。
“聽說你琴彈得很好,曲兒唱得也不錯,這地方不平坦,否則還想欣賞你的舞姿呢”溫婉看這羅守勳在那獻殷勤,很是看不習慣。為著華梅兒不值。所以也就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情,一來就給任務。
“是,公子。”月嬋心有哀怨,趕了這麼久的路,連杯茶都不給喝,一上來就讓自己唱曲,是看不起自己嗎萬分委屈地模樣,惹來兩位少年公子的萬分不忍。
溫婉則沒理睬他們。
“讓月嬋姑娘先喝口水。”羅守勳很是不客氣地打斷著溫婉,讓人捧了茶水給月嬋喝。緩口氣。
“正好我把九霄環佩帶來了,你就用它來彈吧,也是一段佳話了。”曹頌說完,就讓隨從取了九霄環佩出來。
“拿過來給我家公子看看。”冬青看著的眼神,知道他想要瞧瞧。琴自然是先奉上給溫婉觀摩了。月嬋就算再多不甘,也沒法子。
第二卷 一百:郊遊(中)
一百:郊遊(中)
溫婉將琴拿在手上,摸了摸,確實是一把好琴:琴為伏羲式,杉木斬成,木質松黃。配以蚌徽。白玉製琴軫、雁足,刻工精美。嶽山焦尾等均為紫檀制。琴身髹硃紅色漆,鹿角灰胎,間以歷代修補之墨黑、朱漆等。琴身通體以小蛇腹斷紋為主,偶間小牛毛斷紋。琴底之斷紋隱起如虯,均起劍鋒,突顯比琴面渾古。
溫婉奇怪,當日這琴主人為何會把這名琴作為獎賞,確實令人費解。或者說,確實是一個怪人。不過這個時代的名士,都是怪人。看了好一會,遞了過去。
月嬋拿著琴,除錯好了音,輕啟朱唇“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羅守勳跟曹頌聽得酸澀不已,對著眼前悽楚的女子,更多了一番的憐惜。溫婉看了看天空,今天的天氣還不錯。燕祁軒則是看了一眼溫婉,見溫婉看著天,也抬頭看了看天。燕祁軒看了大半天,怎麼他看了半天也沒看頭頂的天突然開花來著。
“姑娘,這詞曲做得極好,就是太悲慼了一點。”曹頌心有不忍。
“謝公子讚賞,請問公子貴姓?”月嬋嬌柔地叫了一聲。
“他是京城有名的才子,曹頌。這是淳王府的世子,燕祁軒。這是江南望族書香門第子弟,江守望,也是京城裡有名的文武雙全的弗溪工資。是我們這裡,最博學武功也是最厲害。我就不要介紹了。”羅守勳給美人解圍。月嬋眼睛一亮,在場的不是身份地位顯赫,就是名聲在外。隨便巴上一個,自己吃穿不用愁,下輩子就有靠了。
“我們是來遊玩的,你給我們來這麼一段悽楚悲涼的曲子,不是故意來破壞我們遊玩的興致?不知道的還當這裡死了人了。”溫婉聽了著曲子,很是不爽快。本來是秋遊,大家出去遊玩開心的。你弄這麼一個悲悲慼慼的曲子,不存心攪和。
這話一落,其他的人也認為溫婉說得有道理。
“確實不好聽,還沒弗溪你剛才用葉子吹的曲兒好聽。”燕祁軒是絕對站在溫婉這邊的。溫婉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
“公子恕罪,這是奴家新作的詞曲,所以,就想給幾位公子先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