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在京城裡有多少,死多少。
徐仲然正好從裡面走出來,聽見這話卻是笑著說道:“他不是狂妄。他說的是事實,連我們學堂裡的掌院都不是他的對手。關公子,等你贏了掌院,你才有資格對他下挑戰書。否則,你的挑戰,他不會接的。”
關承宗愣了愣“他究竟是什麼人?他詩寫得好,我是拜讀過的。其他的,如傳聞寫得一手狂體字,吹的一手好笛子,畫的一手好畫,還如今傳揚她的棋也下得出神入化,這些,難道都是真的?”
徐仲然點頭笑道“自然是真的。不過你還落了幾樣,她還有一身好騎術,武藝也不低。你的蹴鞠輸給他,真沒什麼丟臉的。”
關承宗愕然“要都是真的,那他豈不是妖孽。”說完想起那天比賽的詭異現象,他都不知道當時為什麼到關鍵時刻自己就把持不住。想到這裡,關承宗打了個冷顫抖。立即決定,以後再不跟這個人接觸。這人,肯定是個妖孽。跟妖孽作對,倒黴的一定是自己。還是有多遠離多遠,這樣安全一些。
“你這回不去也得去了,外面已經把這事傳開來了。”淳王呵呵地笑著。溫婉的棋藝高超,連他都對不上,甘拜下風。應對海家學院的那些人,應該不在話下。可是這個臭小子的性子,要想打動他,那可不是簡單的事情。應該要想想法子,看看這個小子,棋藝究竟高到什麼地步。
溫婉對於淳王爺的遊說,置之不理。不管怎麼說,都不應戰。她喜歡下棋,下的一手好棋那是她的事。做什麼要代表京學堂,當它們的靶子。這事,他可不做。溫婉向來不去爭那等閒名。
掌院大人見著怎麼說都沒用,心裡很是遺憾。倒是淳王樂呵呵地對著掌院道“弗溪這個孩子,那性子,是牽著不走。你得讓人在後面推著兩把。要不然,你再勸說也是白搭。當然,要想讓那小子出手,你們最好準備兩件讓他瞧得上眼的禮物。”
掌院想了想,為了京學堂的名譽,他也豁出去了“只要老夫能辦得到的,王爺但說無妨。”
淳王笑得非常地開心。如果溫婉在這裡,定然要叫著這死狐狸,挖坑讓她跳。
不知道從哪裡傳揚出來,江守望只是一隻紙老虎,那一手好的棋藝根本就是吹噓出來的,那幾位棋手全都是花錢請來的,自然是無用了。事實上,那黑木炭是屁點本身都沒有。
這謠言,在京城裡,迅速傳揚出來。一夜之間,京城裡謠言漫天飛。甚至還說,溫婉能贏淨學堂掌院那是他們那掌院根本就不懂棋藝。那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也是京學堂的掌院無能,對棋藝一竅不通。
這些,溫婉都當耳邊風,一過了之。對於這些虛名,溫婉從來都不在意。她一直都非常冷靜,不可能為了兩句抵毀就激動得擄袖子上陣。她不應戰,不是代表他怕了,而是她覺得這樣的攀比,沒有一點意義。所以,外面傳言得再怎麼樣厲害,溫婉都不理會。煩了,就窩在王府裡,不出去。誰也奈何不得他。
掌院的見到了這份上,溫婉都不接招,都有些急了。淳王樂呵呵地說著,別急,慢慢來。要是快了,可就得被那小子發現了。這事該出頭挑釁的,也是海家學院,而不是他們。
於是,京學堂暗暗譏諷海家學院的,沒一個人有本事。贏不過,就在那詆譭他們的學生。
海家學院與京學堂的口水戰,打得不亦樂呼。而海家學院很多學子,對於一直龜縮著不敢出頭的溫婉,萬分的鄙視加唾棄。
所以這日,溫婉出去時,就被一個書生攔著馬車,對著馬車狂妄地叫著:“你是江守望是吧?我要給你下挑戰書,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看看,京城是人才汲汲。不是你這個鄉巴佬可以撒野的地方。”
“你是什麼人?識相地,給我滾。”冬青呵斥著。
“哼,就你這樣欺世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