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我會給你給詳細的東西。”
溫婉點了頭。
淳王接著再說道“哦,對了。何家賭坊,是止親王府的產業。他們可能不會尋燕祁軒的麻煩,但是一定會尋你的麻煩。你要小心些。出門的時候,多帶些侍衛。”
溫婉撇嘴,看來,還真是,就知道捏軟柿子。她也明白淳王爺的意思,只要不落單,就不怕。這樣可就把他跟燕祁軒捆綁得嚴實。
淳王望著溫婉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這丫頭做事,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簡單的東西也被她搞複雜了。不過,他倒是知道,溫婉向來不會去做無用的事。只是,他沒想透罷了。
冰瑤聽了冬青講述的過程,怕溫婉晚上又做噩夢,也勸說著:“公子,我們不欺負人,但不代表別人可以欺負我們。只有我們欺負別人,別人,沒資格欺負上我們頭來的。主子,你要永遠記得這一點,自己都不珍重自己,那別人又怎麼會對你存了敬畏之心。”
溫婉想了好久,點了頭。她不點頭,還能做什麼。總不能硬著脖子叫到人人平等吧,那不是傻了就是呆了。而且,她已經在適應之中。適應得好象還不錯。
溫婉去書房裡練完了字,讓冰瑤兩人出去,自己一個人在屋子裡,拿著棋譜,對著慢慢地下,正下到關鍵時刻,傳話來說王爺讓他過去。
第二卷 十九:文瀚閣
十九:文瀚閣
淳王還沒打算放過溫婉,溫婉一到了客廳,就讓她站在自己身邊。下面的家丁押著長安過來。長安一被家丁放下,就駭得跪在地上求饒。
淳王冷著臉問道“說,你得了什麼好處?”
長安拼命叫道“王爺,奴才沒有。就是給奴才天大的膽子,奴才也不敢生了這樣的心思。王爺,奴才沒有,求王爺饒命啊。”
一會,管家過來。走過來對著淳王說道“王爺,在他屋子裡沒找到什麼貴重物品。也找了他老子孃家裡的,都沒有。”
淳王看向長安,冷笑一聲“搜他身。”從長安身上,搜出三千兩銀票。長安癱軟在地,他知道,他死定了。
淳王看向溫婉,再轉回去“來人,把這個背主的奴才拉下去千刀萬剮了。再把女的賣到窯子裡去,男的賣到邊關當披甲奴。”
長安聽到這裡,駭得大聲地叫著“王爺,奴才冤枉,奴才冤枉。”
淳王聽了好笑道“你說,你哪裡冤枉了。這銀子,你還能讓它從天上飛到你兜裡。拉下去。”
溫婉站在客廳裡,看著家丁將那長安拖了下去。溫婉低著頭,淳王對著她說道“溫婉,對待這樣背主的奴才,就一定要下死手。如果你輕輕放過,所有的奴才全都有樣學樣,到時候,府邸裡就得亂套。不說亂套,最壞的結果甚至還得整個府邸都要敗落。我聽說你的府邸裡規矩重,這很好。但是懲治力度太輕,要是不制定嚴厲的懲罰制度,那些背主的東西更是有侍無恐了。你別總是擔心手上沾染血腥。身處在這樣的位置上,有的時候手上沾血是必須的。只要你不是殺人魔狂就可以了。要是你不這麼心慈手軟,你府邸裡的細作,至少會比現在少一半。而你要再這麼下去,你府邸的細作會比現在多一倍不止。”
溫婉看了他一眼,仍然保持沉默。應該說,還在思考。事實上,她已經開了殺戒,那層畏懼的心理,早就沒有。她現在已經在慢慢改變,她很清楚,她的心在慢慢變硬。但要想生存,這個是必然的過程。
溫婉正在想著,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管家回話道“王爺,長安已經死了。”
淳王不耐煩地說道“扔到亂葬崗餵狗去。立即把人牙子叫來,把這一家子按我之前說的,發賣出去。”
管家聽了立即說道“是。”
淳王還沒打算放過溫婉,看溫婉低著頭,直直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