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話。
溫婉得了鄭王被立為太子的這個訊息,一點也不興奮,很平靜。聽見好象沒聽見似的。夏瑤是知道溫婉的性子。按照郡主不好攬事的性子,怕認為當皇帝不僅不是好事,還是一個苦差吧
不說別人,就連皇帝都笑問,怎麼一點喜悅之情都每。
溫婉嫌惡地說道“這有什麼可高興的,看外公就知道,當皇帝又苦又累,一年到頭難得有幾天假。現在國庫又沒銀子,得了這個位,還得天天為錢發愁,每次都是拆了東牆補西牆,下面的臣子天天哭著叫著要錢,我都滲得慌。得了這麼一個累人的差事,我怎麼看,怎麼都沒覺得當這個一個太子,有哪裡值得高興的地方,有什麼好恭喜好賀喜的。”溫婉一向不避諱地說出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她這兩年多跟在皇帝身邊,對於國庫裡沒錢,下面大臣天天哭著叫著要錢,早厭煩了。
當然,溫婉沒想過當皇帝會有享受不盡的富貴與榮華。在她眼裡,當了皇帝就得負責任。你得肩負一個天下百姓的生計問題。得到多少權利的同時,你就必須付出多少的責任。
這麼幾句普通的話,讓皇帝啞口無言,讓溫公公目瞪口呆,溫公公是真的差點沒暈。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多少人痴心妄想都想坐的位置,郡主竟然不屑一顧甚至帶有隱隱的排斥。
皇帝啞口後,哈哈大笑“哈哈,不錯,當皇帝的確是天底下最苦最累的差事。”回想自己這幾十年,還真是又苦又累的差事。雖然榮華富貴是享受了,可是同樣他也失去了很多。
“來人,把這話傳給鄭王。”皇帝立即讓把這話傳給了鄭王。
鄭王聽了,啞然失笑,同時心裡一陣暖暖的。如今這天下,也就溫婉會說這樣的話。他自己也知道當今朝廷的弊端。溫婉在皇帝身邊,也一樣清楚明白。
沈澗看著鄭王,現在應該叫太子殿下,聽了這話,終於露出高興的樣子。心裡暗暗嘀咕,就算是天底下最苦最累的差事,也是多少人打破腦袋甚至踏著無數人屍體去爭的。不過這句話,別人說也系是矯情,可是出自溫婉郡主的口,可就是濃濃的關心了。皇帝會出遊,開始注重養身,會把政權交給太子,雖然還把持著軍權沒放,但有現在的局勢,也是大好。而這一切,郡主有一半的功勞。太子能有今天,郡主居功至偉。
“鄭王當了太子。溫婉以後的日子,就更順了。”梅兒挺著碩大的肚子,得了訊息,笑著說道。溫婉地位牢固,她也能多個地方走動走動。剛話落,突然大聲地叫了起來。
“快,快叫產婆,世子夫人要生了。要去給夫人通報一聲。”平兒反應極快,一一吩咐著。
疼了一天一夜,終於把孩子生下來。醒過來,已經是天明瞭。看著丈夫站在旁邊,抱著孩子歡喜不已的樣子,忙問著“是兒子是女兒”
“你不是很有把握是個兒子嗎,當然是兒子了。來,虎哥兒,叫爹,叫爹。”羅守勳得了兒子,喜歡得不得了。
梅兒聽到是兒子,心落了下來。這會,終於不用再提心吊膽的。嫁人為妻才知道,當初母親為什麼一定要她嫁到國公府邸裡。就算家裡出了那事,婆婆對她仍然如開始一半,愛護有加。懷孕的時候,婆婆就跟親母一樣照顧自己。雖然丈夫在女色上有些不著調,但梅兒還是很滿足的。
“你放心養身子,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我既然娶了你,就會對你好的。”羅守勳粗中帶細,看著妻子最近神色確實不對,小心地安慰著。
梅兒點了點頭,心裡還是很受用的,輕輕問著“兒子取了名字,叫虎哥兒啊?”
“恩,等我們兒子長大了,一拳就能打死一隻老虎。你說是不是,虎哥兒。”對著兒子,歡喜地叫著。
梅兒看了,老虎,以為著身體健碩,雖然粗俗了些,但是男孩子粗俗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