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得選適當時機,更何況是這座魔山這口妖洞還有這所怪廟!”
“這一次,”羅白乃咋舌道:“又是你們三個人?”
“不。”張切切叫了起來,“我才不去!”
“嘿!”習玫紅伸了伸開頭,做了個頑皮如貓的鬼臉:
“這次是本小姐跟夢姐一道先去。”
“什……”眾人的“麼”字還未出口,習玫紅已利落地把話說了下去:
“我本來就聽說過疑神峰上的傳奇,”她仰起頭,明目流露出一種明麗的敏感,像是對什麼事物部興致勃勃、興高不烈而義懷疑、防衛,“有時來到客棧探夢姐,聽大家說起曾經遭逢的事,便說什麼都要央夢姐跟我上一次疑神峰,過一次鬼門關,渡一次獨木橋,入一次猛鬼廟,探個究竟!”
羅白乃咋舌:“就你們……兩位!?”
“不。”
“五裂神君也去了?”
“這次是獨孤一味。”綺夢澄清了一句,“去年仍是獨孤怕夜當班,再說,五裂神君曾二入猛鬼洞,他可劈神誓鬼,一再言明不會再入地獄了!”
“就你們三個?”
“還有一個。”
“誰?”
“梁雙祿。”
“飛天老鼠?”
綺夢點點頭。
——誰不知道“飛天老鼠”梁雙祿?這人輕功,已高到絕頂,聽說有一次武林輕功大比拼,他曾盜過當年仍是端王后來當了皇帝老子頭頂上的一顆夜明珠,趙估還惜然不知;只不過,他的輕功卻敗給“流影靜劍”柳青子,因為對方在半途把他手上的夜明珠換成一顆雞蛋,他居然還不知道。
誰都知道“飛天老鼠”梁雙祿是“一味霸悍”獨孤一味的死黨。
獨孤一味另一個外號就叫“白蝙蝠”。
——蝙蝠、老鼠豈非本屬同類?正如耗子與蛇,可處一窩一樣。
“對,就我們四人,”習玫紅真有點得意洋洋,使人以為她們此行必然成功順利,她還再點了一次名:
“我——”她當然是“排名第一”,“夢姐,獨孤老怪,還有飛天老鼠。”
“獨孤也在猛鬼洞裡吃過虧,本來不想去的,也勸我不要再冒險的。”綺夢解釋道:
“只不過,他聽說我執意要去,又聽我說過五裂神君曾陪我走過一趟,便決意要義無反顧跑這一趟了。”
她腮邊又浮現了那種淡淡的,有點看破世情的,迷人而倦情,嬌嫩的笑意:“說來,可真是難為他了。”
言寧寧忍不住開聲道:“反正,小姐央他做什麼,儘管他可能不想做,但從沒有不做的。”
李青青也小聲地補充了一句:“就算五裂神君也一樣——沒有什麼男人能拒絕我們小姐的要求的。”
“對對對,”羅白乃聽了也很有同感,“孫老闆叫我做什麼,我也一定義不容辭,叫什麼做什麼。”
“我們四個人同上疑神峰,”綺夢那淡淡的笑意,彷彿有些得意,又仿似有些尤奈,有時無奈多於得意,有的時候又得意大於無奈,“只不過,四人的目的都不一樣。”
“我是為了好奇。”習玫紅眨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黑白分明地道:“夢姐是為了印證這世上到底有沒有鬼一一一而且,她也想找回程劍萍。”
“獨孤是拗不過我,又怕我涉險,只好陪我上去。”崎夢說,“何況,他也要找回他失去的東西。”
“他失去的東西?”無情眉心一蹩,道:“他的狗?”
綺夢睞了無情一眼,對他能記得那麼清楚,很有點意外,“也許,他失去的還不只是這些。”
無情道:“我所聽聞的獨孤怕夜,是一個很有膽色豪情的好漢。”
綺夢眼裡彷彿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