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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難免就會再成立一個家。

魏太太並沒有去找自己的父母哭泣,她是富家人的孩子,父母離異不止一次,她看得明白;她也沒有去找魏家老先生和老太太,她知道中國人的概念中,媳婦並不是女兒,女兒都是潑出去的水,更加別說不如女兒的媳婦了。

魏皓仁去接了兩位弟弟,先帶給母親認了人,再帶去了魏家本家,給魏老先生和魏老太太看了看,沒有上族譜。他沒有提醒魏太太,也沒有告訴這兩同父異母的兄弟中國人還有族譜這古老的東西,他只當自己多了兩個表親,他們要在家住一輩子,他會照顧他們一生。

事情了結之後,魏先生開始長住家裡,偶爾出差;魏太太卻很少回家,經常遊玩或工作。魏皓仁看著雙胞胎弟弟的眼眸之時,總有一種中西文化無法徹底融合的委和感,心裡想了什麼也沒有告訴父母,只是沉默寡言的去了中國。

魏皓仁進來的時候,正看到魏太太落寂的眼神,每當母親想起過往的時候,就總是露出這樣的表情。他無從寬慰,只能笑著坐在中央,問:“說什麼?也讓我聽聽。”

杜藜眨眨眼睛,笑眯眯的打趣:“說你小時候尿褲子,第一次親吻,第一次被女孩子拋棄,還有如何長成男人的。”她的表情帶點邪氣,眼神溫和,暖暖的爐火在她純白的羊毛衫上鍍上一層酡紅的光,燦爛的,善意的,還有一點俏麗。他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嘴角:“幸虧我是在成為男人之後遇到你,這樣可以避免很多青春帶來的傷害。”

杜藜沒想到他會在父母面前表示親密,不由得驚了驚,抬頭看到魏輔和魏祿已經從書房走了過來,魏祿大聲嚷嚷:“哥,你是個色狼。”

魏皓仁臉不紅心不跳,摟著杜藜搖晃兩下,再蹭蹭:“我還有更加色的,你想看麼?”

“想!”杜浪和白楚舫舉著酒瓶子,喝得臉紅脖子粗的大叫。

杜藜額頭冒汗,白琦苦澀,魏太太與剛剛出來的魏先生對視一下,都看到了隱憂。

年輕人多,聚在一起越發熱鬧,相薄全都被展開,裡面也有魏皓仁與他們拍的照片,就連魏輔和魏祿的都有,大家嘰嘰喳喳品頭論足,少不得誇大自己嘲笑別人,爐火燒得更加旺盛了些,外面開始飄起了雪花,堪堪落到湖面又融化了。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二更,(^o^)/,有人要表揚我咩?

顛三倒四三二樁

雪峰下的湖水像是冰晶磨就的鏡子,光滑透亮中還帶著神秘,月色折射在其中,成了一顆碩大的白珍珠散發著淡淡的銀光。

魏皓仁將羊毛圍巾在杜藜脖子上繞了一圈又一圈:“只記得給我們織圍巾,自己也沒多預備一條。”看著將人裹得密不透風了,這才把她一隻手包住塞到自己的大衣口袋中。

杜藜呵出一口氣,那薄薄的霧也被凝結了般,飛舞地緩慢。

“誰讓你突然拉著我來看夜景。這麼冷,都要凍成冰棒了。”呆在房間滾床單多暖和,偏要出來挨凍。

魏皓仁半拖著她走在湖岸邊,踩得冰渣咯吱咯吱地響,聞言笑道:“帶你出來透氣不好?”

杜藜眨眨眼睛,想了想,笑說:“我還以為你真的生活在童話世界。白琦是白雪公主,你就是揣著懷錶的長耳朵的大白兔。”

魏皓仁來了興趣,問:“我爸媽呢?”

“魏先生像灰姑娘的爸爸,魏太太像紅白皇后的母親,兩個弟弟倒是像花木蘭家門口的兩尊石獅子。對了,杜浪是被豬媽媽丟著看家的小豬仔,白楚舫就是誘拐小紅帽的大灰狼。”

魏皓仁摟著她大笑:“除了我父母和白琦,剩下的人要麼是石雕要麼是動物,這是什麼道理。”

杜藜擺擺頭:“因為童話裡面動物最可愛,我這是拐著彎說你們年輕有朝氣。還有,花木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