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負,無有不平可鳴。”
相對於怡峰之類的北鎮舊黨,李遠等在關西歸附大行臺的將領們自無那些鄉情故義的牽扯,故而對大行臺的忠誠也更加純粹,聽到怡峰作此感慨,李遠便自覺有些刺耳,忍不住便發聲喝阻。
怡峰聽到李遠這麼說,也自覺失言,只向李遠歉然一笑,旋即便閉口不言。
李遠見狀後便也不再多留,交代怡峰安心養傷之後便起身離開。
他又繞道城中倉舍前,望著庫房裡堆放滿滿的絹帛,雖然自知有些不講道理,但還在心中惡狠狠想道若是李伯山不來救援,他固然是前途叵測,這幾萬匹絹的賬一定要賴下來,反正他都死無對證了,總得讓李伯山吃上一個啞巴虧!
想到未來李伯山或會因此啞口無言的倒黴相,李遠又忍不住輕笑兩聲,只是這苦中作樂的念頭並未持續太久,城外廝殺聲便又響起來,他便忙不迭往城牆處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