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寶閣位於武陽城中心,地屬武陽城的黃金地段,客流量極大,是家經營了百年的老店。
繡娘領著山魈擠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到了一幢古色古香的閣樓前,門上一塊牌匾,刻有珍寶閣三個大字。
不時有人修、妖怪從閣樓裡進進出出,好不熱鬧。
繡娘帶著葉瑾正要走進去,忽然從二者身後傳來一聲嘲笑:
“喲!我道為何老遠就聞到一股臭味,原來是糞女在這啊,當真是髒了這塊寶地!”
葉瑾轉過身,只見一男一女兩道人影正站在他們身後。
男的大概二十出頭,看起法力波動應該有著煉氣六七層的修為,衣冠楚楚,油頭粉面,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
不過面色蒼白,腳步虛浮,一看便知是沉迷女色,是個華而不實的銀槍蠟頭。
身旁的女人也是濃妝豔抹,花枝招展,抹著濃粉的臉蛋顴骨突出,下巴尖細,一副尖酸刻薄之相,方才說話的正是此女。
所謂糞女,是因為繡孃的父母是武陽城的夜香工,不過繡娘非常注重自身乾淨,打扮清秀素雅,非但沒有丁點異味,靠近了還能聞到淡淡的丁花香。
繡娘明亮雙眸升起一抹怒意,後又很快被她壓下去,深吸一口氣,不理會刻薄女,朝著葉瑾恭聲道:
“仙師,裡面請。”
刻薄女這時也注意到了站在繡娘身後的山魈,見葉瑾一副獠牙兇悍的模樣,嚇得心底一怯。
不過想到身旁的小白臉,又壯起了膽,嘲諷道:
“呵~這是糞女做起了娼婦行當,傍不到男人,開始爬上妖怪的床了?”
“你這身子骨可受得了蹂躪?莫不是想生下個不人不妖的賤種?”
啪——
刻薄女話剛說完,一聲清脆巴掌聲響起。
只見其抹滿粉底的臉上清晰的出現了一道五指印,臉腫得老高。
山魈面無表情的淡淡道:
“聒噪。”
刻薄女捂著右臉,難以置信的指著葉瑾:
“你竟敢打我?!”
啪——
又是一聲脆響,刻薄女左臉腫起。
“你若再指指點點,信不信我不只敢打你,還敢殺了你?”山魈咧嘴笑了笑,露出滿嘴鋒利獠牙。
刻薄女剛要罵出口的話生生止住嗓子眼,旋即嗲聲嗲氣的哭喊,向身邊男子叫屈:
“趙公子,你可要為奴家做主啊!”
說完,半邊身子都掛在了小白臉的身上,豐滿酥胸擠在胳膊。
老實說,小白臉剛才兩巴掌都沒反應過來,這會兒見刻薄女躺了過來,感受到懷中豐滿,輕咳一聲,不著痕跡得蕩起一陣秋波。
見葉瑾不過啟靈中期,頓時變得趾高氣揚,呵斥出聲:
“伱這妖怪好大的狗膽!竟然當本少爺的面欺負我的人,你可知道我爹是誰嗎!”
“你爹莫非是李剛?”
趙公子聽了一愣,一臉莫名其妙:“什麼李剛?”
後又鄙視的掃了山魈一眼,一副看鄉巴佬的表情,腦袋一揚,鼻孔朝天道:
“我爹趙陽虎可是響譽武陽城的二階煉器師,煉氣圓滿的大修,就是戚城主見了我爹也要禮讓三分!”
“你這妖怪若識相便乖乖的磕頭認錯,否則不僅你自己小命不保,就是你背後山門也不得安寧!”
二者爭鬥引起了周圍來往修士的注意,站在外圍指指點點。
聽得小白臉竟然是趙煉器師的兒子,吃瓜群眾看向山魈的目光不由得同情起來,這是踢到鐵板了啊。
站在山魈身後的繡娘一聽小白臉大有來頭,嚇得小臉一白,後又銀牙一咬,上前一步擋在山魈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