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就不一樣了,鳳陽公主是我大涼明媒正娶的太子妃,這件事果真是你乾的,那麼整個神風堂,說不定都要為你陪葬了。”
“我這樣說,你可懂我的意思?”梁繼洲問道。
“還請梁大人明言。”聶雙江眼神微微的一縮。
“朝廷,不希望因為閣下一人的過錯,連累了整個神風堂。”梁繼洲頓了頓,接著說道:“而且,現在不論是錦衣衛、還是我懸鏡司都已經查到了你勾結李振峰的確鑿證據,若是等到明日,被錦衣衛捷足先登,那麼完蛋的可不止你一個人,而是整個神風堂。”
“呵呵呵。”聶雙江現在有些明白梁繼洲的意思了,“是朝廷決定放棄我了?”
“不是朝廷要放棄你,而是你自己放棄了你自己!”梁繼洲接著說道:“你應該知道若是明日錦衣衛率先發難的話,朝廷會有多為難。”
“就算是如此,也非要讓我承認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麼?”聶雙江神情微微的一凝。
“你應該知道。”梁繼洲的語氣突然沉重了起來:“你們神風堂能有今日的局面,都是朝廷給你們的,若是沒有朝廷的支援,你以為我們懸鏡司會在乎你們神風堂的死活麼?”
“是啊。”聶雙江的神色一悲,竟然出現了一絲悽切,“朝廷給我們便捷,而我們則替朝廷解決一些朝廷不方便的解決的事情,現在恐怕是因為我們刀堂能夠給朝廷帶來的好處,已經所剩無幾了吧。”
“你明白就好。”梁繼洲的聲音彷彿露出了許些不耐煩的意味。
“棄子啊!”聶雙江心中的悲憤,幾乎不能發洩。
從當日他被姜立踩在腳下的時候,便已經猜到了自己遲早要被朝廷放棄,只是沒有想到竟然來的這樣遲,遲的都讓他心中升起了一絲不著邊際的幻象。
“怎麼樣。”梁繼洲接著說道:“卻不知道閣下可考慮清楚了。”
“若是在下不願意呢?”聶雙江貌似還想要掙扎。
“你若不願意,便是死路一條。”梁繼洲接著說道:“你若是今日答應承諾下這個罪名,留下憑證,那麼本官可以做主讓你即可逃命,改名換姓永遠不再回到西涼。”
“只要你不露面,量他錦衣衛也不能在神風堂的身上做文章了。”梁繼洲不斷的蠱惑著聶雙江。
“大人想要放我逃命?”聶雙江有些意外。
就連此刻的風,竟然也是無端端的平靜了幾分。
“你是我大涼的人,我不幫你,難道去幫南明的錦衣衛麼?”梁繼洲接著說道。
“好!”聶雙江咬咬牙,對著梁繼洲說道:“我該怎做?”
“來人。”
“上筆墨!”
一個身著懸鏡司探子的衣服之人,從林中跑出來,來到了聶雙江的身邊,他的單手託著一個盤子,另一隻手中有一隻燈籠,盤子中有筆墨紙硯。
“只要你簽下你的名字。”梁繼洲對著聶雙江說道:“你便可以遠走高飛,只要不被錦衣衛或是東廠的人抓到,那麼你便性命無憂。”
“而起以你的武功不難探查到,附近沒有任何的埋伏,而且你我之間的距離,除非是風堂的那些個傢伙,你想走本官恐怕也是追不上的。”梁繼洲像是在表明自己的誠意。
藉著燈籠的微光,聶無雙清楚的看到了紙上的字跡,無疑就是承認自己買通李振峰狙假意狙殺寧塵,實則是擊殺鳳陽公主,造成錦衣衛的失職之罪,藉由南明皇帝之手,降罪與錦衣衛。
“不得不說,雖然破綻重重,但是若說著計劃是出自我手,恐怕天下人沒有一個不相信的。”聶雙江苦笑了一聲,本來以為必死的他,沒有想到自己還有機會逃命去。
聶雙江思考了片刻之後,最終還是簽字畫押,並且出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