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這疼痛中又有種巨大的快樂,讓她的身體脫離了神智的掌控,跟著這個男人一起狂舞。她喘息著,哀求著,同時又愉悅地大聲呻/吟。她的反應又換來路德維希更加狂暴的舉動。
莉迪亞覺得他就是一頭髮狂的獅子,焦躁不安、憤怒又害怕,而控制住他的韁繩此刻正握在自己手裡。她是強行拽住他,還是放任他奔跑,直到他發洩出了最後一絲力氣,然後再好好撫慰他呢?
再度攀上頂峰的時候,莉迪亞在窒/緊的擁抱裡,選擇了後者。
等到路德維希鬆開手,莉迪亞就像被抽了骨頭一樣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路德維希笑著親吻她溼漉漉的後背,輕柔撫摸,“這麼一下你就不行了?”
“你才不行了!”莉迪亞只忿忿地頂回去。
路德維希湊過去,咬著她的耳朵,還不穩的氣息又加重了,“我不這麼認為,太太。”
他把纏在莉迪亞腰上的已經皺做一團的睡衣扯了下來,丟到床下。然後他抱起莉迪亞下了床,將她重重抵在了牆上。
莉迪亞仰起頭,在隨後而來的衝撞中顫抖著,手腳都緊緊纏在了男人身上。
等到這場人與獅子的搏鬥終於停歇,天也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兩人氣喘吁吁地躺在厚實的地毯裡,胡亂裹著被子。一屋子的凌亂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莉迪亞不由得想到等下僕人進來收拾時,會是什麼表情。
“吃晚飯吧。”路德維希親了妻子一下,站起來穿衣服,“我可以叫艾莉先放水給你洗個澡。”
莉迪亞沒說話,只是看著他一件一件的穿衣服。男人的胸膛還有汗,白色襯衣穿上去,立刻緊貼住,反倒比沒穿衣時更加性感。
她默默注視著男人的背影,然後站了起來,光/裸著身子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了他。
“路德,我不會去菲茨赫伯特夫人的沙龍的。”莉迪亞親吻著丈夫寬闊堅實的後背,“我討厭貴婦們虛偽的社交,也討厭再見那個肥頭大耳的親王。他不會是一個多好的國王,不過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呢?我們只需要國家安定,然後能快樂地生活就夠了。”
路德維希的手覆上了她交握在他胸前的手,然後緊緊握住。然後他轉過身去,擁抱住妻子,和她纏/綿接/吻,兩人都彷彿從來沒有親吻過一樣熱切激動。
雖然莉迪亞表示了不會去菲茨赫伯特夫人的沙龍,但是她所能做到的,也只是儘量少去罷了。在倫敦,還沒有誰能拒絕王太子的情婦的邀請。
萬幸的是,在勉強去了兩次沙龍後,傳來了威爾士親王生病的訊息。莉迪亞樂得和菲茨赫伯特夫人的沙龍說再見。她也藉口自己感染感冒,一連數日都待在家裡悠閒度日。
路德維希加快辦理手裡的公務,過了半個多月,他需要處理的事大部分都處理完了,剩下的完全可以拖延一點時間。於是夫妻兩人商量動身北上,去伯明翰。
夫妻兩人在一個寒冷的早晨動身離開了巴黎。莉迪亞回望著逐漸遠去的城牆,心裡卻有一種解脫。倫敦非常迷人,只是並不適合她罷了。
漫長的路途中,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莉迪亞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一路都特別嗜睡,往往上車就睡覺,下了車又倒在旅館的床上矇頭大睡。路德維希以為她生病了,便吩咐賴斯先生去請大夫,結果賴斯太太的一句話,讓他醒悟過來驚。
“太太會不會是懷孕了?”
有那麼一刻,路德維希簡直激動得快喘不過氣,賴斯先生不得不扶他在沙發上坐下。可是他很快又跳了起來,歡快地在屋子裡轉圈。
“真的嗎?這是真的嗎?莉迪亞懷孕了?”
賴斯太太結結巴巴道:“我只是猜測,先生。我覺得還是請大夫來看過才好。也許太太只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