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召集了所有鎮民,發動了一場暴·動,我一馬當先,衝到真實之眼城堡門口,號召那些尚有良知計程車兵為我開啟城門,一起推翻曼龍殘暴的統治。
我的演講起了效果,士兵們紛紛倒戈,殺死那些冥頑不靈的抵抗者。我一路長驅直入,徑直走入囚禁音圖爾的高塔,在那兒,我找到了我此生的摯愛,我不曾忘卻的戀人。
音圖爾依舊和以前一樣美麗,但她非常憔悴,眼神茫然,消瘦的讓我心碎,我走上前去,抱住了她。。。。她見到我之後,露出欣慰的笑容,就這樣離開了人世。“
英格爾說到這兒,語氣有些猶豫,我敏銳的感到——他似乎在隱瞞著什麼微妙的細節。因為他的資訊素變得異常隱蔽,反而暴露了一絲異樣。
但我沒有將其指出,英格爾繼續說道:“我痛哭流涕,沉痛的悼念音圖爾的逝去。隨後,我毫不猶豫的走入主塔樓,找到了躲在城堡深處的曼龍。
他居然找了一位血族的顧問,一個病怏怏的梵卓族的傢伙,那個傢伙對我嘮嘮叨叨說了一大堆話,試圖勸說我不要破壞傳統和此地的局面。我殺心頓起,拔劍重創了他,但這個狡猾的梵卓顧問,我記得他自稱為安賽——非常古怪的名字——居然知道城堡中無人知曉的密道,就這樣逃之夭夭了。
我將我那睡夢中的哥哥揪了出來,臨近傍晚,他剛剛甦醒,有些虛弱,但依舊難以對付,經過一番激烈的打鬥,我雖然身受重傷,但終於將木樁刺入他的心臟,讓他無法動彈,隨後將他五花大綁,帶出了城堡,來到了小鎮中央。
當時,太陽已經落下,黑夜已經降臨。我將他綁在一根火刑柱上,向所有人數落他的罪行。隨後,我點燃了大火,看著火焰一點點將他吞沒。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我至今仍然沒能想明白,它成了我心頭的謎團,揮之不去的陰影。
我聽到真實之眼城堡中發出悠遠的鐘聲,同時伴隨著令人畏懼的迴響,就彷彿城堡化身為怪物,開始吟唱著遠古的歌謠。
那位名叫安塞的梵卓顧問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他偷襲了我,將曼龍救下,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朝我們說了聲道別,隨後,他和曼龍,以及背後的真實之眼城堡,就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連一塊石屑,一片衣角都沒有留下。”
英格爾最後幾乎是哽咽著說完往事的。
教堂一時沉寂,似乎在為厄夜使者的故鄉默哀,無人膽敢打斷厄夜使者的哀悼,更無人有意出言勸慰他。
我忍耐不住,大聲問:“那你是如何變成託利多族系的血族的呢?”
英格爾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他隨口說:“我不清楚,也許是與我哥哥戰鬥的時候沾到了他的鮮血吧。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成了血族的一員。”
他在撒謊,拙劣的謊言,不可能透過這麼意外而粗劣的方式完成轉生,就連薩巴特的笨蛋都不會這麼做。
我又問:“既然鎮上發生過這麼可怕的往事,那為何鎮民依舊不知悔改,崇拜著這些受詛咒的玫瑰?”
英格爾眼神中閃過殘忍的光芒,他抬頭看著我,說:“屍鬼,你似乎對我非常不尊重,而你的問題實在太多了,我怎麼會知道世事的變遷呢?”
我望著緹豐王子,他用支援的目光回望著我,這讓我感到勇氣倍增。
巴圖·英格爾隱瞞了他所知道的事情,他的故事中有著重大的隱情,那是最關鍵的部分,是他難以啟齒的黑暗回憶。為了撬開他的記憶之門,我需要攪亂他的情緒,我需要讓他的大腦吐露出蛛絲馬跡。
我走到緹豐王子身邊,悄悄對他說:“王子殿下,我需要你幫忙。”
他問:“你又有什麼鬼主意?”
我說:“你配合我演一場戲,咬住我的脖子,緩緩的吸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