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又有些不好意思。
兩人留了一會兒,同她說了一些話。
擔心家裡的孩子,天色不早了,林媽媽也忙著讓兩人快回去。
還說道:“你們以後不用來送吃的了,我跟你爸找了人幫忙,以後在醫院食堂吃,便宜的很。”
“大老遠的送吃的過來,多辛苦啊。”
最終在林媽媽的碎碎念當中,司念和周越深離開了醫院。
司念跟著男人出了門,沒見車,有些驚訝:“你的車呢,你咋來的?”
周越深她一眼:“我早上送貨去城裡,把車留在了那邊,你哥每天都要去練車,等他回來再開回來。”
司念懂了,心情卻有些複雜:“周越深, 你幹什麼對我家裡人都這麼好?”
要知道考駕照,還是貨車駕照,這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而周越深不僅讓他哥哥去學,還把車留在那裡給他,知道她哥哥是那種為了省幾塊錢寧願走幾個小時路的人,反而自己打車回來。
老男人起來面冷心硬,可實則卻比誰都好。
司念甚至都有些懷疑中的描寫了,為什麼總是寫他難以接觸,寫他性格冷漠呢。
周越深怔了一下。
似乎沒想到司念會問這個問題。
他垂眸,盯著她的眼睛,半晌,在司念疑惑的目光中,才開口:“因為他們是你的家人。”
說罷,他似乎又頓了頓,彷彿在組織語言,遂自然道:“而你是我的妻子。”
司念眨了眨眼睛。
“因為我?”
周越深微微頷首:“是,因為你。”
……
回去的路上,騎的是司唸的腳踏車。
司念坐在後面,抱著男人精壯的腰。
周越深高大,騎著腳踏車很輕鬆。
即便是司念坐在後面,也毫無一點壓力。
司念沒有第一次坐在他的摩托車上的羞澀,大大方方的抱著身前的男人,一雙漂亮的眼睛左右。
鎮上倒是人比較多,賣吃的也多。
司念左右的,想有什麼好吃的,給幾個小傢伙帶回去。
正巧瞧見一堆小孩子圍著一處,忙扯了扯周越深的衣服:“周越深,我要買那個。”
腳踏車停下,司念下車。
周越深也下了車,推著腳踏車同她走過去。
瞧見是一個老人正在賣糖人呢。
司念盯著老人的技術,栩栩如生的,說:“小寒換牙後就沒讓他吃糖了,我想給他買點兒。”
小傢伙生怕牙疼,所以就算是司念有時候瞧著他可憐,給他一兩顆,貪吃的孩子都能忍著不要了。
只能饞嘴的盯著妹妹,還是怪可憐的。
司念想著,買這個回去給小寒,他指定高興。
於是問身旁的男人:“周越深,小寒屬什麼的?”
周越深想了想,嗓音低沉:“虎,十二月底生的。”
“小東和瑤瑤呢?”
“小東屬龍,瑤瑤屬羊。”
司念點了點頭,望著買糖人的老人家道:“爺爺,給我畫這三個。”
“得嘞!”
兩人站在一群小孩子中,格外突兀。
一旁卻忽地有人開口:“你,你是周,周同志?”
兩人側頭去,卻見是一個二十七的女人。
她手中牽著個十來歲的孩子,明顯也是來買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