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修行有用？”聽到這個訊息，莫忘感覺自己好了一點，這個老頭子，似乎還有一點可取之處。

“歷代先賢指點你修行，無上道術供你參悟，難道還不夠完美。”

“炎帝，蕭天炎。武祖，林天動。莽荒至尊，紀天寧，盤龍至尊，林天雷，遮天大帝，葉天凡。完美大帝，石天昊。”

“全都是驚才豔豔的大帝，只要你不是朽木，而且願意修行，稱雄萬古指日可待。”姬老很傲氣，激揚文字，言語振奮人心。

莫忘蹙眉，這些無上巨頭的名字好耳熟，似乎在哪聽過。

不過，他也鬆了一口氣，有這麼多大人物指點他修行，成為九天十地的最強者，似乎也有了那麼一絲希望。

然而，他還沒將心完全放下，姬老又出言了，這次卻不是好訊息。

“不過，你需要付出一些代價，要消耗天命氣。”

“天命氣！那是什麼？要如何獲得？”莫忘滿頭霧水。

姬老好整以暇，道：“想獲得天命氣，那自然是要超越前人，打破桎梏。不然如何符合天命二字。”

聽到這個條件，莫忘頓時無語了，心中有上萬匹野馬奔騰而過。超越前人，那不就等同於打破上古聖賢所創下的紀錄，他哪裡有那種能耐。

“開玩笑嗎。給我這種條件，還想讓我還成為九天十地第一人！這絕對是想害死我。”莫忘很悲觀，他對自己太瞭解了，根本不是那塊料。

誰知，就在莫忘暗自神傷，自我否定的時候，姬老又冒了幾句不鹹不淡的話。

“恩，確實，那個對你來說太過遙遠。現在你要考慮的，是超越當下比你強的人。這樣也會有天命氣生成，只不過比較少。”

“少年，去找人拜師吧！只要超越對方，就能得到天命氣。”

“修仙成聖，指日可待。”

姬老說道，言語間充滿神往，似乎一切那麼簡單，唾手可得，只要莫忘向前走，必然能撥開雲日見蒼穹。

“……真是如此嗎？”莫忘眼角都在跳，不肯輕信。

不過，他雖然覺得自己上了賊船，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沿著這位“前輩大能”指點的路走下去，希望會有好結果。

唯一幸運的是，莫忘被告知他是身上有一絲天命之氣，雖然不多，但勉強能夠使用一次天命石。

“要如何使用？”莫忘問道。

“心中默唸天命石就可以了。”姬老回答。

莫忘照做，下一刻，他整個人都恍惚了，失去知覺。

再等他睜開眼，他發現自己到了一個奇異地方。

這是一個漆黑的地域，伸手不見五指，但天穹之上卻光芒萬丈，無數星辰閃耀，光彩奪目。

大星轉動，繞天而行，它們中央形成了一個旋渦，絢爛無比，帶著神秘氣息，讓人驚奇。

“嘩啦”

一道大河出現，十分突兀，若從天而降，又彷如從虛空中顯化，讓人猜不透真相。

“隆隆”河水咆哮，聲音太大了，震耳欲聾，響徹諸天。

大河莽莽，水流滔滔，它長不知幾萬裡，從混沌中流出，通向虛無。

時而，一道浪濤拍起，捲起十多丈高，如同引發海嘯一般，鋪天蓋地，遮蓋穹宇，駭的人魂飛魄散。

不知過了多久，莫忘才收斂心神，從震撼中醒轉。

“這裡是天命石構成的一方道境，修行速度十倍於外界。”姬老的聲音響起，他道：“想要誰指點，說出來就行。”

“不需儀式嗎，直接要求。”莫忘驚訝，這與他想象不同，太簡潔了。

“這是一條時間長河，流淌的是萬古歲月，無數大帝聖賢在其中爭渡，過往都是虛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