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平日裡不沾陽春水的十指,又使勁的嘆了嘆氣。
她問青揚道,“有什麼特別的任務沒有?”
“你想有什麼任務?”
“比如打聽個訊息啦,刺探點內部情報呀?”
青揚笑起來,“可以,打聽打聽他什麼時候娶你過門。”
青梅嘟嘴道,“這個還是不要問,他和陶晶姐姐正濃情蜜意,我可不想壞人興致!”
青揚惆悵的嘆了口氣,眼光射向遠方。這聲不大的嘆息正好讓青梅聽到,也隱隱勾起了她的不快,只見青揚說起,“有些事情沒法去選擇,但我答應你,儘量滿足你的其他要求。”
青梅不做聲了,她的世界,什麼都可以選擇可以挑剔,唯獨她的婚姻。
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在這個開學的季節更忙了 。一群群剛下飛機的外地學生不停抱怨武漢的天氣。是呀,明明看不到一絲陽光,可緊緊壓著的雲層把熱度都集中了起來。這樣壓抑而煩悶的天氣讓重逢的喜悅變了味道。
青梅一眼就看到推著一堆行李箱的羅楚華,弱柳扶風,驚鴻剎羽而來。
如果說,人間有仙子,青梅毫不猶豫的會認為,這個仙子便羅楚華。嬌媚而又清冷,驚豔而又淡淑,便是這樣的集合在這個女孩身上。從小到大她走過的地方後面總是默默跟著一群道貌岸然的異性,小時候還能叫男孩,大一點叫男生,現在只能叫男人,而且分為老中青三代,絲毫不在乎其他女性的憤恨目光。
一旁的羅晉夏更為招眼,不是英俊的外表,也不是挺拔的身材,而是他那痞子的裝束,吊兒郎當的走在楚華身旁。這畫面不禁讓人聯想到,女神與……流氓!
他和如仙子般的楚華走在一起,沒人覺得不當,只因為,兩人面容五五相似,中間流淌的是款款溫情。
青梅嘆了口氣,唉,那麼長時間沒見,一出場還是個紈絝!看來資本主義國家的教育也無法改變某人的惡劣本質。
青梅大聲的揮手,“楚華姐姐,我們在這!”
看到出站口的青揚,楚華頓住了腳步,淡漠而又清冷的臉上立刻揚起一抹笑來。青揚幫楚華拖出箱子,一臉責備的看向羅晉夏,“好歹也是自己的孿生姐姐,竟然這樣奴役。”
羅晉夏吊兒郎當晃了晃腦袋,伸出手看了看,“本少爺這雙手可不是用來提箱子的!”
青揚無奈的搖頭。
羅晉夏轉頭看看青梅,立刻覺得自己被雷劈了,在看到她的頭髮時候被雷劈了一下,看到她的綠色吊帶裙的時候又劈了一下,轉身露出的半截後的背時候,又被劈了一下,在看她手上捧的紅的向火的玫瑰花的時候,徹底被劈到了。青梅數了數,五下,真是五雷轟頂。
誰知,羅晉夏震驚的表情剛過,突然陰測測的問青揚,“怎麼帶回個日本藝妓?”
日本藝妓?這是沉魚落雁,這是閉月羞花!沒文化真可怕,青梅表示理解。
“青揚,我們兩是不是不該當電燈泡了?”一旁的楚華面帶笑意看了看眼前這兩人說道。
“那當然,走吧!”青揚扔給羅晉夏一串車鑰匙,“在第十停車場,早上叫李玫開過來的。”
青梅瞪著青揚,用眼神攻擊加請求,“段青揚,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重色輕妹?”
“我可不是重色輕妹喲,我可是給你創造機會,讓你更好的和我未來的妹夫培養感情,你可不要辜負我這做哥哥的一番苦心喲。”段青揚接過楚華的行李箱,不懷好意的衝青梅使勁笑了笑。
青梅只好喟嘆,我怎麼有這麼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奇葩老哥。
她十分努力的攢出了個羞答答嬌滴滴的表情看向一臉菜色的羅晉夏,羅晉夏冷冷哼了一聲,掉頭走了,青梅跟在後面拖著個大行李箱奮力直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