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位美女,這樣場面就不至於太尷尬。
甯浩去洗手間,回來的時候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說“陸夕和文博也在隔壁用餐,好像招待員工。”
陸夕和賀文博?招待員工?我對這個訊息有點難以消化。和霍頓解釋了一下,讓甯浩暫且幫我招呼兩位貴客,我要去看看賀文博到底搞什麼名堂?
陸夕和賀文博坐在一起,陸夕面對他,我看不清陸夕的表情,倒是賀文博的表情我看的明白,溫柔的呵護,傾心的愛戀,一個男人只有面對深愛的女人時才會有這樣的表情。難道陸夕真的選擇了他?我的心一陣疼痛。
我聽到一些刺耳的聲音“文博和陸夕打算什麼時候請我們吃喜糖啊?
賀文博笑了:“別亂起鬨,惹得陸夕不高興,回頭又收拾你們了。”
“原來文博也是個懼內的人啊?”下邊有人跟著哈哈大笑。
我的心痛的麻木了。陸夕,這就是你的選擇嗎?
男人在失控的時候總是暴力的,我衝到賀文博面前,舉起拳頭衝他的臉揮去,我不想再看到他笑的那麼得意。
陸夕就在眼前,我要把她奪回來,用力扯起她的衣領,拖著她往外走,她居然沒有反抗。
賀文博衝過來,看來他要討回剛才那一拳,男人打架自然不會輸了氣勢。我已經瘋狂了,無所顧忌,自然要盡全力,只要能贏回陸夕!
“住手!”我們都聽到陸夕的喊聲,可誰也沒有住手,我們現在都恨不得把對方打倒在地,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充當一次英雄,儘管這樣的英雄那麼幼稚可笑。
周圍的人太多,我們漸漸被人群包圍,然後被分開。我恨恨的看著他,他也恨恨的看著我,彷彿兩個人有不共戴天之仇。
我們同時把目光投向陸夕,又同時收回來。
陸夕已是臉色灰白,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譴責我的衝動。
我和賀文博都在流血,他比我嚴重多了,陸夕拿了餐巾幫他止血,陸夕走向他的一剎那,我的心中充滿了絕望。
賀文博拉著陸夕的手,卻看著我說:“陸夕,我們去醫院!”他目光中充滿憤怒和不屑。
從餐廳出來,我突然覺得深圳離我那麼遙遠,陸夕的面孔就象雲朵一樣逐漸在我面前變淡,又聚攏,然後又變虛無。
以前,沒有和陸夕重逢時,我都沒有如此痛苦和恐懼,那時,心中還有希望,還有企盼,可現在,真實的面對了,現實卻讓我絕望。我該怎麼辦?
不知不覺又來到陸夕家的樓下,我不敢上去打擾她,只好在樓下找個能看到她影子的位置留下來。陸夕,我該放手讓你追求自己的幸福嗎?還是該為了我的幸福而抓牢你的手?
甯浩小心翼翼的問我,“為什麼跟賀文博打起來?他可是這個圈兒裡最好脾氣的一個人。”看來甯浩跟姓賀的很熟。我不說話,讓他自己猜吧!要不,豈不浪費了他的聰明才智?
很久沒見過陸夕了,我不敢去面對她,怕她做出最後的選擇,結果是放棄我。偶爾在她家樓下能看到默默,這個小東西長的真象我,我是不是該以孩子為藉口而牽制陸夕,讓她最後不得不為了孩子讓步,而最終跟我在一起?雖然這樣不夠光明磊落,可在愛情面前我如何還能顧及其他?
跟默默一起玩的時候發現他真的缺乏父愛,一個不到四歲的孩子正是天真爛漫的時候,可他卻那麼老成。我告訴他要象個孩子,學會快樂和幽默,不要整天忙著長大。他卻說:“不行,我要快點長大,好保護陸夕和琴姨。”我無語。
楊傑來深圳開會,我親自去會場接他。這幾年,我們之間的感情變得很微妙,是兄弟也是朋友。“來深圳也不告訴我,還是聽甯浩說的。”我拍著他的肩膀。
“你那麼忙,怕耽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