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理智可言的,簡單明瞭——直接堵住她的嘴!”
“換言之,只要是女人開始無理取鬧或者喋喋不休的時候,直接二話不說堵上嘴,來個法式。深。吻,狠狠地纏。綿個一番。”他講得津津樂道,印式悠卻鄙夷地白了他一眼,甩開他的手,邊走邊伸了個懶腰,徐徐邁去了臥間。
“相信我哦!小悠悠!”
語畢,枕頭從臥室裡被飛了出來,直接命中溫琛那賤不拉幾的笑臉。
“溫琛,你丫皮又癢了?”屋裡傳來印式悠不屑的回應。
“真是的,人家給你普及知識拓展下經驗嘛!真是好心沒好報!”
“一個23歲的男人別在那裡跟我假裝委屈成嗎,惡不噁心啊。”他不知何時已經換上了家居服,從臥室走出來,邊扣著釦子,嘴裡依舊不饒人的揭溫琛的老底。
溫琛每次調侃印式悠基本都以失敗告終,這次也不例外。
他清了清嗓子,終於正經起來:“卡瑞納讓我來告訴你,奧丁有動作。以及,林夏笙的進一步資料。”他邊說邊拿起先前在桌上放著的那一疊紙,傳遞給他,“雖然並沒有多少進展不過但是有些新的內容,你看看吧,應該對你有用。”
他伸手接過那堆資料,開始自顧自的翻看起來。
“資料上顯示林夏笙是十八歲的時候才戶口轉移到了南城。但是十三歲開始調查到她已經一個人脫離的父母自己來南城,只不過無法轉移戶口。而十五歲至十八歲之間,這段記錄確實是空白的,記錄根本調不到。只能理解為,被人有意隱藏,又或者,名為‘林夏笙’的這個馬甲,並沒有在城裡有過任何活動。所以,你的想法呢?”
印式悠盯著密密麻麻地文案,“即使她和父母分居,但是每月確確實實賬戶裡都有足夠她一個人揮霍的生活費會從林夏笙父親的賬戶裡匯過來。所以,不管林夏笙會不會自己自行生活,這些錢都足夠她一個人過活了,但問題是,她沒動過。”
“這點確實奇怪,難道打工?”
“S市抓童工還是挺嚴的吧。”
“那你覺得是怎樣?”
“我認為,或許她透過別的特殊渠道得到了足夠生活的資金,又或者是別人在擔負她的生活。至於是哪點,不得而知。
不過無論怎樣,林夏笙這個名字,沒道理整整三年不出現在城市裡的任何活動記錄,但她也確實沒有處境記錄。”印式悠深吸口氣,“所以我覺得只有可能是被抹去隱藏了。”
“恩……你分析的挺有道理。”溫琛摸摸下巴,“那你打算怎麼查?”
“這些都暫時不必考慮,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現在,那個女人在和我鬧脾氣。”印式悠愁惱地揉了揉眉心。
溫琛有些複雜地忘了他會兒,嘴裡的話咀嚼了半天沒吐出來。
“……你還想說什麼?”印式悠看他盯著自己,自然是察覺到了他的欲言又止。
“……雖然我覺得沒什麼,不過姓岳的讓我告訴你,別太投入感情。雖然這事也不一定完全和林夏笙本人有關係,但是別忘了你的身份。”
印式悠:“……”
他才想起,他最近過得有些安逸,安逸得有些得意忘形的忘記了自己最初的身份了……以及自己絕對不能出的問題。
他……投入感情了?
好像自己最近真的有點過度在意和她了。
但是,他認為他應該並沒有對她動情才是。
但是卻莫名其妙的,很喜歡靠近她,忍不住想對她說更的話,尤其驚惶失措得和之豎起毛來的兔子似的,簡直可愛。
……這是叫動感情嗎?
不知為什麼,心裡莫名的開心起來。難道自己真的是喜歡上林夏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