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傷勢,多痛,他可以想象。可她卻一直沒呼痛,沒有半點矯情地哇哇大叫過。
“林夏笙,你是天生硬骨頭不怕疼的嗎?”
印式悠將基本的衣物給她穿上,便開始了工程。
每每清理好一處傷口,他心就揪了分。
“真想殺了她!”他咬牙切齒地迸出這句話。
印式悠將她翻了個側身,在她的後腰上開始上藥,不過那兒的是塊很濃重的淤青,需要用紅花油按摩。
印式悠也沒覺得有多不妥,就那麼自然而然的將她後背的衣服一撩,褲子拉下那麼一點點,開始揉。
林夏笙在迷糊地意識中,發現後腰接近臀部的地方有個炙熱的不明物體在撫摸揉搓,溫柔得恰好的力度,舒服得讓她嗚咽。
然後自己就被又翻了回來,感覺身前遮蓋的布料被掀開,炙熱不明物在腹部移動著。
熱乎乎的東西一路奔跑,位置有點——危險。
她驀地睜開眼,看向腹部,發現一隻白皙的手掌,罩在上面。
她傻了。
她懵了。
她呆了。
他他他他他……他在幹嘛?!
不不不,不對!她怎麼身上的衣服都換了?!
那那那那,那不明物體竟然,竟然是印式悠那個混蛋的手?!
“啊啊啊啊啊啊!——”她尖叫起來!她根本不顧傷痕累累的軀體猛地彈起身,頭直接撞上了正在低頭給她上藥的印式悠的腦袋。
“啊!”他被她如同百米衝刺的速度力道恨恨地撞擊到了頭,直接痛叫出聲。
“印式悠你在幹什麼!”她羞赧至極,將自己的衣服撩下來,環住自己。
而林夏笙的反應過於激烈,導致傷口又受到撕扯而疼了起來,又是一陣哇哇直叫。
聽到她的再次慘叫,他忙將她的手拉開,按回了床,整個人也壓下去貼近了她。
她的氣息讓他感到懷念,怕自己又亂了方寸,便急忙離開她,“別亂動,你現在渾身是傷。”
她的臉紅如櫻桃,“你你你,你剛剛……”你是不是把我都摸了個遍!這句話她羞恥得說不出口。
她的臉直接告訴了他她想要說的話,他則是一臉的淡定,說得那麼理所當然:“怎麼了?醫者面前無性別無男女。”
“你又不是醫生!鬼扯!再說了,你,我們都已經分手了!你怎麼能這樣對我!避嫌啊懂不懂!”
“你躺好,我還沒上完藥。”他直接忽略了她那句分手,再次將她身體翻過去,打算繼續上藥。
“啊!印式悠你這個變態!你這個變態變態!你摸我屁股!”她赧然的面色櫻紅,她不敢動,因為她怕動了之後傷口再一次劇烈疼痛,只能嘴裡不饒他。
“好,我變態。乖了,別亂動,否則會摸到不好的地方的。”
“色呸!”
“好,色呸。”
“啊!你幹嘛又摸腰!那裡不是上過藥了嗎!”
“恩?剛剛被你一鬧,藥都蹭掉了,需要重新上一次。”他鎮定自若地瞎吹牛皮。
“你,那你好好上藥,手不要癢!”她將臉埋進枕頭裡乾脆不看他。
他輕笑的聲音在耳後想起,林夏笙知道,他丫就是故意的!
“好,不鬧你了,你再調皮我就真的這樣給你上藥了。”
“我不動了!”她乖乖地聽話,一動不動。
他按摩得很細心,力度也很恰到好處,不會讓人覺得太疼,手法如此嫻熟,彷彿做過很多次這樣的工作。
“根據我的檢查下來,你這個傷起碼要像這樣上藥三天。我每天會過來給你做檢查,別說話,反對無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