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因此他當機立斷,舉起□□,套上□□,朝著門把開了槍。
大門的外門把被打斷,印式悠迅速伸手將掉落的門把接住,不讓其落地。
否則,掉在地上必然會發出聲音,絕對會立刻驚動正在門衛房間打盹兒的中年男子。
輕輕推開門,側身進入。
環視了下大門四周,果然不出所料,有著兩個攝像頭在那兒搖來搖去。不過,又去那個門衛正打盹,所以就算找到了他也沒關係。
他朝別墅的園子走去,緩緩靠近別墅的門口。那兒站著兩名手拿AK47的壯漢,看來這裡才是重頭戲,難怪門口的男人敢這麼偷懶,估摸著偷偷進來的人也會被這兩人幹掉吧。
他自信的笑起,對於兩個把手的人絲毫不放在眼裡。
他大喇喇地走上前,絲毫不避諱。他原本,就沒打算要隱瞞的偷偷潛入,因為他知道這宅子那麼大,偷偷找是找不著夏笙的。
到了別墅口能引起騷動,才能驚動屋子裡的人,他才方便鎖定目標找到夏笙。
兩名壯漢見著靠近的印式悠,原本慵懶地模樣收起,戒備著,舉起槍,扣上扳機。在那一刻,印式悠迅速從褲袋裡抽出兩把飛刀,朝他們丟去。
銀光閃過,手的速度怎會比得過刀的飛速。尤其當他們全神貫注地瞄準印式悠的時候,對周身的防備自然是下降了些。
飛刀不偏不離地刺中兩人的手臂,印式悠經過訓練,對於人周身的神經位置瞭解很透徹。他是對著兩人的手筋丟去的,而他從前的課程甚至是任務中,都不曾失過手。
兩名男子的手筋,如期的斷了,雖是扣上了扳機,卻再沒了開槍的機會。絕望的痛處席上兩人心頭,但是憤怒更甚,卻再下一刻,兩人眼前一黑。
在兩人手臂被飛刀刺中的同時,印式悠早已來至兩人跟前,幾乎是一瞬的速度,印式悠拿出一把瑞士軍刀,將兩人的喉嚨割破,位置精準,兩人很快便窒息而死。
一手一腳,接住兩個已死之人,然後放置地上,將兩人身上的步搶及子彈匣歸為己用,推開了別墅的門。
他推門的時候,早已想見,開門的同時會有多少隻槍頭對準自己的眉心。只是,推開之後,卻空無一人。碩大的廳前只有一張鍛造巴洛克式的長餐桌及歐式繁瑣地雕花椅排排放著。周圍除了撐著兩樓走廊的柱子之外便是幾道門。
這安靜地太過詭異,印式悠不得不防。
渾身的戒備提升至最高,腳步緩緩向前移動,目光卻直視著前方的長餐桌,觀察著餐桌上所放置的餐具。刀叉備齊,餐盤淨白,桌布工整無褶皺,凜然散發一股這張桌子即將要開飯的氣息。
正因如此,周圍如此靜謐,才更令人起疑。
在走上桌前的剎那,腳板似是踩中了個開關,他猛地抽腳。耳邊響起‘嗖嗖’得聲響。
他眯縫眼睛,將餐桌上鋪著的兩塊餐布抽出,餐盤微微跳躍了下,安然落回桌案。
將餐布在空中高速旋轉,成陀螺狀,抵做軟盾,小飛刀被一一掃落。猶豫著刀刃叫粗鈍,因此只要是質量過硬的麻布在經過特殊使用之後,也是可以抵擋的。不過,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粗鈍飛刀的波瀾結束後緊接著便是鋒利地小刀開始從四處飛來。
印式悠也不著急,將桌旁的椅子輕鬆舉起,用作盾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原本在兩樓的暗伏的人一一露出了身影,舉著阻擊步搶開始瞄準餐桌前的印式悠。
小刀的攻擊結束,接下來便是活生生的人類開始阻擊。
印式悠猶如餐盤上美味的食物,被眾人所伏擊。
他卻沒露出半點慌忙,倒是氣定神閒地一個跨步跳躍上餐桌,從腰間取出藏匿依舊的兩把散彈槍。
看那些人槍的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