棧處,他這次明擺這就是來找茬的。
客棧的大火整整燒了一夜才熄滅,客棧內的所有房屋幾乎全都化為了灰燼,風一程站在客棧的大門外看著裡面的慘狀,不由再次發出感慨,“這個雲小姐真是大手筆。”
“風公子,您可要替我做主啊。”客棧掌櫃的一看見風一程立馬便撲在了風一程的腳下哭訴道:“我可是每年都向風家繳了大量的管理費的,如今小老兒一輩子積攢下來的客棧就這麼化為了灰燼,您一定要給小老兒做主啊!”
“掌櫃的不要激動。”風一程立馬將老頭兒給拉了起來,關心道:“不知這火是如何起的,若是天災我風家必然助你重整家業,若是**的話,我風家自然也會為你主持公道。你且說說這到底是天災還是**。”
風一程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看向了站在院子裡的霹霸天,昨天霹霸天得到訊息,說有人在離極暗之地不遠的一座小城看見了離墨的身影,便帶人趕了過去。其實那是風家有意做的假象用來迷惑霹霸天的,當他今天早晨無功而返的時候便看見了眼前這幅慘狀。
“是,是**!”老闆鼓起勇氣對風一程道:“昨晚,不知為何,霹家之中突然起了內鬥,霹家的一名女子手下突然叛逃,霹家家主為了阻止那女子叛逃便帶人阻止,那女子一著急便四處放火這才讓我的客棧化為了灰燼,我的一輩子心血啊!”六十多歲的老者伏在風一程的肩膀上哭得像個孩子一般。
這老闆毀了心血,但是在霹家人的面前卻不敢提出賠償,一直憋著直到風一程趕到,這才終於將心中委屈與不滿全部吐露了出來,期望風家能給他一個公道。
“老闆,你放心,只要我風家還是這裡的管理者便會為你們主持公道,誰也別想在這極暗之地不守規矩。”風一程大義凜然地說道,他故意將聲音說的很大,引起了院中霹霸天的注意。
霹霸天你將目光轉向了風一程,風一程也正好似笑非笑地看向了霹霸天。
“霹公子。”風一程一邊說著一邊向著霹霸天走來,一手還拉著那個哭的一臉淚痕的老闆,“你可得給這位老闆一個交待。”
霹霸天正在讓家中武士準備馬車,看樣子是要離開極暗之地的架勢。
“什麼交待。”霹霸天冷冷地掃了一眼老闆,老闆嚇的立馬躲在了風一程的身後,霹家是有名的霸道之家,若是得罪了他們說不定就會有被抄家滅族的危險,這老闆若不是真的損失太過慘重也不會冒著惹怒霹家的危險來討公道了。
“霹公子,嚇唬弱者可就沒有意思了。”風一程道:“你們霹家搞內鬥將這位老闆家的客棧給燒了,你難道不要給人一個交待嗎?”
“內鬥?”霹霸天被氣笑了,“昨晚發生的事情,風家心知肚明,何必還來和我裝神弄鬼。”
“霹公子你這是何意?”
“昨日的雲若顏難道難道不是你風家的手筆?”
“什麼雲若顏,什麼是我風家的手筆。”風一程裝傻充楞地說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只知道這客棧因你霹家被燒燬,而我風家是這裡的管理者,你得賠償這裡的損失,否則便不許離開。”
風一程的身音很大,隨著他得話音一落,他帶來的十多名武士立馬便將客棧的大門給堵了起來。
“怎麼想鬥一鬥嗎?”霹霸天昨日白跑了一趟,今日又知道了雲若顏假扮啞女燒燬房屋的事兒,可謂心情是糟糕到了極點。而風一程就是沒事兒來找事兒的,所以根本就不怕事兒,況且這事兒從明面上看,霹家是毫無道理的。
眼看兩夥人就要火拼,從一輛馬車之上傳來了霹焰的聲音,“天兒,這比帳我們認下了。”
“父親。”
“不必再說了,趕路要緊。”霹焰不由分說地命令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