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不是給曹操,至於父親說的貪圖虛名賣父求榮,如此重罪,孩兒更加不敢承擔。”一提到玉璽父親的激憤就難以抑制:“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你身為人子,卻和父親的敵人勾結,還不是忤逆,還不是重罪,你在淮南招兵買馬屯田,積蓄糧草,分明圖謀造反,來人,把這個忤逆不孝的畜生給我關起來,快。”
“慢著”田豐正好從外面走進來,見狀及時阻止“主公,萬事好商量,父子之間,何必如此決絕。”父親大怒:“逆子,意欲謀反。”田豐似乎早有耳聞,淡淡的道:“主公,二公子統兵淮南,南拒孫策北敵張遼,為主公開疆拓土功勞不小,怎能憑許攸一面之詞,就斷定謀反。許攸的話,雖然有幾分道理,但純屬推敲欠缺鐵證,理由牽強,不可盡信,主公怎可因一言而廢父子之情。”
父親似乎全身一震,臉上微微變色,旋即又恢復常態:“逆子獨斷專行,自立一方,就算是不謀反,也是不孝。”田豐點頭道:“主公言之有理,不過,既便如此,也不用關押,依我看來,只需削弱二公子權柄,讓他交出左將軍陽翟侯印綬,投閒置散就可以了。這樣父子親情可以保住,而且大家也省心。”田豐轉頭對我說:“二公子你可願意,把印綬交出?”我心想,我要陽翟侯的名分沒什麼用處,惹得父親起了疑心,把我關上一年,說不定連官渡之戰也錯過了,可划不來。連忙答應:“願意,願意,孩兒,立即交出淮南軍政大權,從今天開始絕不在過問行軍大事,請父親息怒。”
37。第三十七章 槍神張繡
父親突然轉過身,沉聲道:“熙兒,你的性子太剛強了,做事未免獨斷專行,此乃取禍之道,以後你不統兵也好,在家裡好好侍奉母親,征戰之事有為父和你的兩個兄弟操勞。”這是什麼話,軟禁嗎?奪我的兵權,把我當成廢人養在府中。許攸,你個王八蛋,我要不整死你,我就不叫袁熙。
“是的父親,孩兒以後每日裡就在家裡孝敬母親悌愛兄弟。”我恭恭敬敬的道。田豐衝我點了點頭,示意我告退。父親擺了擺手道:“我和田先生有要事商議,你先下去吧,以後,未經傳召,不要到大廳來。”父親的話冷冰冰的,把我的心都凍結了。
這還不算,我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竟然發現院子外面多了一隊盔明甲亮計程車兵。這些士兵全都配墨綠玄鐵鎧甲,一望而知是父親的親兵衛隊。我詫異的從親兵衛隊前走過,迎面碰到親兵校尉蔣奇和騎都尉清河人崔琰。
我不高興,大聲問:“蔣奇,你***什麼意思,為什麼派兵包圍我的居所。”蔣奇一臉的愁苦:“二公子,你別罵我,末將也是沒辦法,這都是主公的吩咐,末將那敢不來。”我嚇得差點沒坐在地上,頭上的根根頭髮彷彿都直豎起來,驚駭道:“你——你說父親讓你來——來我這裡——”蔣奇苦笑道:“不然,要不借我兩個膽子,我也不敢來呀。”我看了一眼崔琰,顫聲道:“崔先生,您怎麼也——”崔琰道:“奉主公之命,前來索取陽翟侯信物。”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想大事不妙,由於我把趙雲和荀彧等一眾親信留在淮南,再加上許攸的推波助瀾,老爹竟真的對我起了疑心,害怕我到淮南造反自立,一早就派人來監視我,而且迫不及待的要收回我的兵權。丟了兵權我倒並不害怕,但丟了老爹的信任,整天在人家的監視下過日子,我可受不了。這可怎麼辦。
我猛然間,看到崔琰正含笑看著我。腦中驟然靈光閃現,這清河崔琰,不是泛泛之輩,三國演義上說,崔琰才學冠世劍術無雙,是個文武全才、剛直不阿、高潔守制的謙謙君子。後來因為曹操攻入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