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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開始做實驗,提煉烈酒及酒精,並試著做一些針劑。

舒氏是個寵溺孩子的母親,而且經歷了這麼多事,對夏衿有著超乎尋常的信任;家裡下人都是臨江帶過來的,夏衿所使的更是原來清芷閣的原班人馬,忠心聽話不多事。所以夏衿將自己關進一個神秘房間。時不時地從裡面冒出一股煙,或是傳出一陣奇怪的味道,在菖蒲的嚴厲警告下,大家並不敢多問。

唯一讓夏衿頭疼的是那些新認的嫂嫂或堂姐。

邵文萱還好,性子文靜,只喜歡呆在自己院子裡看書繡花,只在她母親嘮叨下。讓她多跟新妹妹親近時。才會到夏衿院子裡來一趟。

可那七個嫂嫂就不一樣了。她們大部分性格活潑,知道她們能回京是託了夏衿的福,邵老夫人對夏衿又極為疼愛。恨不得把這麼多年虧欠夏正謙的疼愛都彌補到夏祁和夏衿這兩個孩子身上——而因為夏衿對邵家有恩的關係,這份疼愛又更偏向夏衿一些。所以她們爭先恐後的表現出了對夏衿的關照。具體表現為隔三差五地就往夏衿這裡送東西,不是自己做的點心,就是特意為她做的針線活計。還時不時地拉她上街逛逛,以增進彼此之間的情誼。

夏衿在做試驗做到關鍵地方的時候。就經常被菖蒲叫出來待客。

她不是個能忍的性子。不過別人是一番好意,她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在每位嫂嫂來時,從實驗室裡出來時磨磨蹭蹭,身上還帶著藥渣或汙漬。眼底還有用黛筆畫出來的青痕,態度真摯地道歉:“對不住,我正研究一些新藥。剛才正做到關鍵時候,一放下就廢了。勞嫂嫂久等。實在抱歉。”

她雖態度熱絡而親密,並沒有埋怨之色,但誰還好意思再來打擾她?一家人能回京靠的就是她的醫術,而且往後誰能保證一輩子不生病,用不到夏衿手裡的藥?

於是兩天之後,來訪者就絕跡了。嫂嫂們依然會送點心、針線給她,但不再親自過來,而是讓丫鬟送來,夏衿這邊只需要派個丫鬟接待她們就是了。

夏衿獲得了安靜。

至於岑子曼那個瘋丫頭,是在家裡呆不住的。但因為跟夏祁的親事,她不好跑到夏衿家裡來,就隔三差五地約她出去,打的都是看鋪子進展如何的藉口。

對於她,夏衿就沒什麼可客氣的了,該拒絕就拒絕。在家裡呆悶了的情況下,才約她出去走一走。

而蘇慕閒一直沒來找過她,不光沒再爬她家的屋頂,即便是跟岑子曼去看兩個鋪子進展情況時,蘇慕閒也一次都沒有出現過。有必要三方坐下來商議事情的時候,都是蘇秦代替他出席。

蘇慕閒現在做的事,夏衿從岑子曼嘴裡也瞭解了一些。燕王和彭家那邊或許是發現了什麼,又或許是現在的局勢不利於他們再有什麼動作,近段時間他們並沒有動靜。所以蘇慕閒他們沒有最開始時的那般繁忙,他甚至又回到皇宮當值去了。下值之後過去晃一下,時間還是挺清閒的。

如此就表明,蘇慕閒這是透過了岑子曼的口,得知她在羅騫回來之前,不想在男女關係上傳出流言,所以做出了這樣的回應。

而夏衿提出羅騫入股的事,在那第二日,岑子曼就來把蘇慕閒的反應告訴了她:“我把羅公子也入股點心鋪子的事跟我表哥說了,他說這是應當的,並沒有一點兒不高興。”

夏衿聽了這話,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應了一聲:“知道了。”

岑子曼凝視了她一會兒,湊過來問道:“你不怕我表哥生氣的原因,現在可以跟我說說了吧。”

夏衿詫異地看她一眼:“你還沒明白?他要是不高興,自然就說明心胸小、沒氣量。這樣的男人你還怕他生氣不成?”

岑子曼眨巴了一下眼睛:“你的意思是,現在我表哥沒生氣,所以心胸寬廣氣量大,你對他的表現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