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但大周國卻不敢要她的命,她的父親北涼王對她視若珍寶。要是她在此喪了命,北涼國即便冒著被戰爭的鐵騎踏平的危險,也要抵死拼殺。跟大周的軍隊決一死戰,為他們的公主報仇。
幸好,夏衿有分寸,只是用槍抵在她的喉嚨裡,沒有直接殺了她。
“不服,我不服。”阿依娜自然知道這一點,否則她就不會在大周的軍隊裡態度這麼囂張蠻橫。也不會答應夏衿的挑戰。
所以即便感覺頸脖處傳來的槍頭那冰涼堅硬的觸感。她仍面不改色,語調還十分強硬。
聽到她的話,大周國的將士並沒有露出憤怒鄙夷的表情。認為阿依娜是輸了都不願意承認。沒人覺得這是夏衿使用武力的結果,只覺得是阿依娜不小心,被夏衿佔了便宜。
連阿依娜自己也如此認為。
因為她連自己是怎麼摔下馬來的都不清楚。
所以她不服,理所當然。
“不服是吧?”夏衿抬起頭來。朝校場周圍掃視了一眼,看到本國將士們臉上的表情。她直接收回手中的槍,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霸氣十足地道,“那就打到你服為止。”說著一歪腦袋。示意阿依娜,“上馬再來。”
校場上一陣騷動。
年輕的將士們被夏衿這霸氣十足的動作和語言所傾倒。
當然,這種傾倒是弱者對強者的傾倒。而不是男性對女性的那一種。
蘇慕閒唇邊盪開了一抹會心的微笑,望向夏衿的目光熠熠生光;羅騫則直接痴了。隨即而來的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讓他差點不能自抑。岑雲舟則用力握了一下拳,眸子裡閃動著極度的興奮。
即便羅騫和岑雲舟沒看懂夏衿剛才的動作,但她的表情,她那自信到爆的語言,還是告訴他們,剛才阿依娜不是自己摔下馬的,而夏衿的傑作。
三人的目光,緊緊地鎖在夏衿身上。
阿依娜一咬嘴唇,從地上爬起來,翻身上馬,緊緊地盯著夏衿。
夏衿微笑地注視著她,一動不動,那一份風輕雲淡的從容,如閒庭信步,悠然自得。
果然,阿依娜並不像她先前表現出來的那般胸大無腦,衝動易怒,即便夏衿這份氣定神閒十分刺眼,她也沒有盲目行動,而是變得謹慎起來,騎在馬上一動不動,只等著夏衿先動手攻擊。
夏衿可懶得跟她比拼耐心,既然阿依娜不動,那她就先動。她策著馬朝阿依娜奔去,阿依娜如臨大敵,提著槍緊緊盯著夏衿,等著她來到身邊時再一槍擊出。可沒等兩人的距離還沒短到她可以出槍的時候,一根微不可見的細針從夏衿的手指上彈出,還沒等阿依娜感覺如蚊子叮咬的疼痛感,夏衿的槍頭就掃了過來,挑中她的衣襟,然後她身上一麻就從馬上摔了下來,再下一瞬,夏衿的槍頭又像剛才那般,直直地抵在了她的喉嚨處。
這一系統動作其實只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除了這一次是夏衿先動之外,大家看到的就是重複第一次時的情景。
“……”
全場人都半張著嘴巴,愣愣地望著校場中央,靜默無語。
如果說,第一次還有可能是阿依娜不小心摔下馬,被夏衿佔了便宜,可這動作又來了第二次,就足以說明,這一切不是巧合,而是夏衿有意而為之的結果。
用力地嚥了咽乾澀的喉嚨,岑雲舟問旁邊的同僚:“她是怎麼做到的?”
他的同僚默默地搖了搖頭。
連人家的動作都沒看清楚,這對他們這些自自詡武功高強的人來說,還真是夠丟臉的。
“服不服?”夏衿問道。
阿依娜想說不服,但事實證明,這一次確實是夏衿把她擊下馬來的,不服也得服。
想到這裡,她忽然想到剛才摔下馬時某個地方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