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白紙呢。
作為駙馬的我,很有義務教會她認識這個世界。
我飛快的把她的霞帔脫掉。安陽公主對我的大膽舉動瞠目結舌,不惜判我死罪:“你大膽,我讓皇兄殺了你——”這張嘴需要堵住,我又伏下了身子。安陽想要躲避,又捨不得,矛盾的她,懷疑自己有病。明明很難受,卻為何渴望。
經過了徒勞的激烈反抗,安陽原形畢露了。讓我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歇斯底里,對我又踢又咬,說我犯了死罪,對他不恭敬,不住嘴的叫狗奴才,狗奴才。最讓我不能忍受的是,又他孃的捱了一個耳光。這幾天被女人打的不少,把本將軍當成什麼人了。我越想越氣。重重的壓在她的身體上。安陽公主,立即就不鬧了。她開始喘息。我從上至下的親吻個遍,最後深入渴望已久的福地——
像一根燒紅的鐵條,刺激的安陽公主,差點跳起來。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狗奴才,你想殺我嗎,如此無禮。”
對於這個自以為是的公主,我簡直無話可說。要制止她的嘴還有另外一種辦法。我的手在她兩腿間一蹭,她立即全身戰慄發軟失控,我趁勢穿越莽莽的黑森林,深入其福地——這一次她還想跳起來,卻被我的雙手按住了。一陣鑽心的奇痛讓安陽眼花繚亂,冷汗直冒。她覺得自己像被匕首捅了,傷口的血不斷地流出來,嚇得她差點哭泣。哭聲很奇怪,只是嗚嗚嗷嗷的怪音。
伴隨著幾十上百的春聲,一切歸於寂靜,安陽卻淚痕滿面不能入睡。她下定了決心明日一定要進宮去,把方才的無禮行為訴說給皇兄聽,讓皇兄處置這個躺在身邊的佞臣。
第二天起來,她沒跟任何人說,便坐上車子,回到皇宮去,直接闖到皇帝的寢宮,一五一十的對漢獻帝說了,弄得漢獻帝哭笑不得。急忙將皇后請來,給她上了一堂生理衛生教育。安陽這才明白過來,紅著臉從皇宮中跑出來。
坦白說,我很後悔娶了這個公主,她有點討厭。總是盛氣凌人不可一世。可還要藉助駙馬爺的金字招牌打天下,暫且忍了吧。
清晨起來的時候,不見新娘,詢問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我心中又是暴怒。從沒見過如此膽大妄為的女子。袁家還真沒見過這樣的媳婦呢。惹急了老子,休了你。
安陽午時才回來,根本無視我的存在,連打聲招呼都欠奉,大搖大擺的走進去。“站住,你去哪裡了?”
安陽斜了我一眼道:“本公主去哪裡,用得著跟你交代嗎,你可不要太過分了。”我心道,是我過分,還是你過分。我怒道:“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外出。”安陽翻白眼:“你想軟禁我,不怕王法嗎?”這個女人的幼稚可笑,讓我無法忍受,自己的處境竟然一點也不清楚。
“來呀。”
立即上來二十幾名親兵:“主公吩咐。”
我怒不可遏:“你們把所有的大門守好,沒有本相的允許,不準公主出門一步,假如一定要出去,格殺勿論。”“屬下遵命。”
安陽的臉一下子白了,手和嘴唇都在顫抖:“你——安敢如此?”安敢如此?老子敢做的事情還多著呢。指著她的腦門,我喊道:“你給我放明白些,謹守婦道,聽話一點,要不然,我送你到軍營去,信不信。”
安陽公主俏臉不自主的抽動幾下:“你不敢!”我吐出一口氣:“你好好的,我就好好地待你,如果你一味的耍威風,不把袁家的家法放在眼中,看我敢不敢。”
“我是公主。”
“公主和丫頭都一樣,只要你成了我的妻子,就一切聽我的。”我心道,你那個公主都不值什麼錢了,還每天掛在嘴邊上,真不知道自己吃幾碗乾飯。讓我說你什麼好啊!安陽公主還是不服氣,嘴角微微上揚,牽動俏臉做了個目中無人的表情:“你的膽子也太大了,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