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分配之時,一個個名單報過去,直到最後報完名字,也不見報名字的新兵營營長報到徐風的名字,讓徐風一個人站在操場上呆,這是怎麼會事呢?難道新兵營把自己忘記了嗎?接受了分配的人,很快就和被各團各連帶走。
在新兵們走得差不多之時,教官鄭天峰走到徐風的跟前道:“徐風,是不是感到很失落?”
“這當然,為什麼沒有我的名字呢?就算把我分配到最邊遠的地方,也該有我的名字才對啊?”徐風道。
“你怎麼會知道把你分到最邊遠的地方,難道就不能把你留在省城嗎?”鄭天峰道。
“這是我的一種感覺,要是真的把我留在省城,我還不願意呢?鄭教官,是不是你要把我帶走。”徐風突來靈感地道。
“呵呵~不錯,是我要把你帶走,你的反應還夠靈光的,至於為什麼沒有報出你的名字,可以告訴你的是,你的所有記錄都已經被我從新兵營裡拿走了,到時你就知道我為什麼怎麼做了,不用想怎麼多,也不必和戰友們告別,跟我走吧。”鄭天峰道。
就這樣,徐風帶上自己的所有東西,背上揹包,跟著鄭天峰,坐上了鄭天峰的吉普,離開了新兵營,吉普車一路往南行走,鄭天峰也沒有告訴他將去那裡,徐風也沒有問。
在崇山峻嶺之間的道路之上行駛了半天多之後,吉普竄進山林間的石頭路,繼續往西南方向行進,從車裡看出去,前方盡是山脈和溪流,根本見不到人煙,就是所謂的石頭路,也只是車輪碾出來的樣子。徐風心想,本來新兵營就接近了西南邊境,這繼續行進了二百來公里,怕是到了真正的邊境了吧,徐風不敢問,教官鄭天峰是一位面目冷峻的長官,他不想說的話,你問他,說不定他會把你丟下車子行走。
又行了二個來小時之後,車子拐過一個山崖,這時徐風看見了前方有一個巨大的山谷,山谷被樹木覆蓋著,只能隱約地看見裡面有營房存在。很快車子穿過山林,在一個不知名的營房門口停了下來。
因為徐風坐在車上根本沒看見營房的門口有部隊的番號,只看到門口有軍旗和軍盔,軍盔之上有一隻兇猛的獵鷹,如同雄鷹正在搏兔一般的下衝姿勢。
“下車。”一聲短促而帶有威嚴的聲音從鄭天峰的口裡出,徐風趕緊跳下吉普。這時門口兩位荷槍實彈的警衛,先是給鄭天峰一個標準的軍禮,之後道:“例行檢查!”而徐風隱隱地感覺到,在不遠處似乎有槍口對著自己的腦袋,他不自覺地向著百多米遠的森林裡瞄了一眼。
“站好,接受檢查。”鄭天峰的聲音響起,不過鄭天峰心裡暗道,“怎麼可能,難道這小子還有靈覺不成。”
一位警衛跑過去檢查車輛,另一位對徐風做全身的檢查。檢查過後,才對鄭天峰和徐風放行。
吉普車繼續往營地裡開去,徐風看到這營地也就一兩百畝地的樣子,裡面有著各種車輛,隱約之中,還能看到有坦克,直升機一類的特種裝備。營地之上有百來號人正在訓練,給徐風的直覺是,這百來號人都是久經風雨之人,沒一個是好對付的,看他們的年紀也都在二十歲以上,這些絕對都是老兵,並且這些人個個臉上稜角分明,如同刀削一般,還有一些太陽**高高鼓起,分明是內勁高手。徐風接受了二個月的新兵訓練,知道自己來到了特種兵營,據說這裡都是二年以上的老兵才有資格進來的,自己是一個新兵,竟然被帶到這裡,自己的有著差不多後天修為的內勁一定是被鄭天峰看出,讓自己一個新兵來這種地方,很有可能以後安排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