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沒有落下,也都讓身邊的小丫鬟給送來了她們自己親自繡的荷包。白文蘿收下後,倒是有些意外,沒想她們這次竟沒有親自過來,難道是因為眼下上官錦不在嗎?因此便問了那兩小丫鬟一句,那兩小丫鬟皆是回道,耀紅姑娘和綠蘇姑娘都說了,知道二奶奶今兒必定是忙的,就不過來叨擾了,等哪日有空的時候再前來敘話。
那兩小丫鬟出去後,白文蘿瞧著這收的一堆禮物,心中微嘆,少不得要去到各處去行禮道謝的。至於給各個丫鬟土封賞的事,便交給了木香準備,待她回來時再一一放就行。因此這一通忙下來,她連中午飯也沒好好吃,就已經是下午了,又處理了採藍回她的幾個雜事後,才終於得了閒,坐下歇了一會,頓時就覺得睏倦難擋。
昨兒回來得晚,那一夜根本沒睡多少時候,於是便寬衣上了床躺下。只是才沒閉眼多久,就聽到外頭響起沉香和金萱的聲音,也不知兩人在爭執著什麼,一時說一句的,雖是壓著聲音,卻還是讓她聽進了幾句。
她躺在床上聽了一會,外面的聲音卻小了下去,她便睜開眼,問了一句:“誰在外頭?”
外面頓時響起衣料磨擦的聲音,好一會手見沉香走了進來,一手還拽著金萱,走到白文蘿跟前說道:“二奶奶,是我們。”
白文蘿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她倆一眼,只見沉香面色如常,進來後就放開金萱了。而金萱臉上卻有些閃躲的神情,進來後也不敢看她。
“怎麼了?”白文蘿說著就看了沉香一眼。
“二奶奶,是金萱有話要回二奶奶。”沉香說著就瞥了金萱一眼,金萱頓時抬起頭,有些怨恨地看了沉香一眼,然後才有些怯怯地看向白文蘿道:“二奶奶,是沉香姐姐她誤會了,我,我其實沒什麼事要回二奶奶。”
“你還想瞞著,是要我給你說出來才甘心!”沉香立馬瞪圓了眼睛,只是說話的聲音卻一直是刻意壓低著,沒敢大聲。
白文蘿一瞧這樣,說道:“眼下還誰在外頭?”
沉香回道:“就木香守在外面,另外幾個小丫頭我讓她們去洗衣裳了,柳黃在自己屋裡做活呢,採藍姐姐剛剛出去了。”
“嗯,那你說說,是怎麼回事。”白文蘿點了點頭,也不看金萱,就直接問向沉香。
“回二奶奶,我昨兒看到金萱這丫頭和柳黃在一塊鬼鬼崇崇的,也不知說了什麼,就聽到她們提到了二奶奶,還說什麼茶水啊,什麼東西很有效啊什麼的,隨後便見她去了柳黃的屋。我當時也聽得不太清楚,指不定是兩人在嘀咕著什麼齷齪事!誰不知道是柳黃專管著二奶奶這屋裡的茶水,你還特意去問什麼!”沉香說著就又轉過頭瞪了金萱一眼,罵道:“別以為你懷的那點小心思沒人知道,老太太當日讓你跟在姑娘身邊,可不是叫你吃裡扒外來的!”
白文蘿聽沉香說完話後,面上交無怒容,只是目光轉向金萱,靜靜地看著她,也不開口。金萱趕忙就跪下說道:“二奶奶,我也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沉香姐姐了,竟要這穇說冤枉我!我昨兒確實是跟柳黃說了會話,不過是路是遇到,隨意聊了兩句罷了。當時因見柳黃手裡捧著茶水,我便隨口問了她可是從二奶奶房裡出來的,這次又是泡的什麼茶。然後聊著聊著,我瞧著柳黃手上的面板很好,一想她平日裡也是做活的人,於是便想向她討教個保養的法子,柳黃便說她自己配了一種專門抹手用的花露膏,可以送我一些讓我試試。二奶奶知道,我的手上留了塊疤,平日裡自己看著總彆扭,想將它去了。不過是這些事罷了,哪可能是有什麼別的想法,沉香姐姐話聽得不清不楚的,就想得多了!二奶奶若是不信,叫柳黃姐姐過來一問便知。”
“你身上可帶了柳黃給你的花露膏?”白文蘿聽完便問了一句。
“沒,沒有,二奶奶要瞧,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