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頂點。
封紹欽的模樣很可怕,像是要殺人般散發著駭人的戾氣。
下一秒,他竟揚起巴掌給打了回去,因憤怒聲線顫抖,一字一頓緩慢道:“忘了告訴你,我封紹欽可沒有從不打女人這條原則!”
玲玲捂著紅腫的臉頰,像看怪獸般盯著封紹欽,被嚇傻了。
看女兒被打了,一時又不能把封紹欽怎樣,玲玲母親耍賴的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你們封家太欺負人了!我要告你們!這小流氓打人!!”
“紹欽,你這個樣子,我怎麼回去跟你爸爸交待?這婚可是你爸爸給訂下來的!你又要違抗他的話?”
封紹欽一副放蕩不羈不受教的邪痞樣兒,反問了眼前這女人一句:“你特麼是什麼玩意兒?也想管我?!我媽在的時候,你連提鞋都不配!管我?”
“你!你!!”封紹欽的後媽氣得渾身顫抖,一邊裝腔作勢的掏出手機,一邊哽咽著:“好,你等著,我這就給你爸打電話,我給你爸打電話!我是後媽,我治不了你,你不把我放眼裡,你爸總治得了你!”
他後媽情緒激動的打著電話,可久久沒人接。封紹欽邪痞的笑了笑,自若轉身,從一個牆角拿出根高爾夫球杆出來。
見他這陣勢,這仨女人身子狠狠抖了抖。
“你……你要幹嘛?!”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默默的退到了角落裡,靜觀其變。
第7章 這女人就是我媳婦兒
擺球,放好,瞄球,揮杆。‘砰’——!桌上的花瓶準確無誤被球擊碎在地,母女倆嚇得抱成一團尖叫了聲。
他後母嚇得一抖,手機差點滑落,又狼狽接了個滿懷。
繼續擺球,揮杆。這次的球直接從他後母的梳起的髮髻上飛過去,又是一陣尖叫,砸下了牆壁上的一幅油畫。
他似乎很滿意自己的球技,球杆點了點地面,邪惡的視線掃過抱成一團的母女倆。
擺球,揮杆,球從那玲玲的面門擦過,大廳的吊燈就砸落在他們不遠處。
‘哇’的一聲,玲玲放聲驚恐的哭出聲來:“媽媽,我要回家!”
而他後母這個電話一直沒有接通,警惕的盯著封紹欽,生怕他會對自己出手,就在封紹欽優雅的在地板上擺出第四個高爾夫球時,這仨女人逃也似的跑出了別墅。
封紹欽輕輕揮了下球杆,不痛不癢的說了句:“慢走,不送。”
我的視線跟著小白球而移動,碰到了一雙高檔的鱷魚皮鞋,停了下來。那人彎腰撿起了小白球,走向了封紹欽。
“封少。”
來者是個三四十來歲的男人,戴著金邊眼鏡,西裝革履,一派從容優雅,乾淨利落。
封紹欽將自個兒狠狠丟進真皮沙發裡,大長腿架在了琉璃茶几上,舒了口氣:“這個紀玲玲估計八輩子都不會想嫁我了,爽!!徹底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男人支了支鼻樑上的眼鏡,問:“封少,請問那位小姐……”
封紹欽這才將視線落定在我身上,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我八風不動的站在原地,迎著他的視線,面無表情。
他朝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過去。我朝他翻了個大白眼,徑自找了個地兒坐了下來。說實話,我累極了,只想找個能躺屍的地兒。
封紹欽沒料到我會徹底的無視他,眨了眨眼睛,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咬牙切齒:“你這女人真是……!”
眼鏡哥強忍住笑意,那好看的唇都快扭曲成了s形,估計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掃他家封少面子,新鮮有趣得緊。
封紹欽半真半假的給眼鏡哥介紹著:“清遠,看清楚了,這個女人就是我媳婦兒。”
滾犢子,誰你媳婦兒!我連白眼都懶得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