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賈禎璦不由輕搖了下頭,K金的水籠頭也做成天鵝的圖案,“這裡真酷。”
“看什麼?”安伝軒從後頭一把將她抱住,將她拉近,讓她靠向自己的懷抱。
“你看。”她放鬆自己往後靠,然後抬頭看著天花板,一整面部嵌上鏡子,兩人此刻的樣子也反射在裡頭,“好有趣。”
“很高興你喜歡。”安伝軒並不特別喜歡這些設計,但是來賭場的客人喜歡這些金澄澄的東西。
一進入這種富麗堂皇的環境,就會不自主的令人產生一擲千金狂賭一把的豪氣。
“我不是喜歡,”她抬頭看著他,“只是覺得有趣。”
他微微一笑,雙唇滑下她的頸部,舌尖探著她急促的脈搏,感覺她在他的碰觸之下顫抖。
他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
他用嘴封住她,她雙手攀住他的頸子,感受他慾望的力量,他並不溫柔,但是帶給她的快樂卻無庸置疑。
就算來澳門是有正事等著他,但是他依然選擇跟她慵懶的度過一個下午。
“我要出去一下,你一個人可以嗎?”洗好澡之後,安伝軒一邊穿著襯衫一邊看著躺在床上的賈禎璦問。
“沒問題。”她回答得肯定又響亮。
“好,”他坐在床上,彎腰在她的臉頰上印上一吻,“我馬上就回來。不準出去,等我回來,我再親自帶你去逛逛。”
這裡畢竟不是臺灣,賭場出入的份子難免複雜,所以他不希望她一個人亂闖。
“我已經沒力氣了,”她心滿意足的對他微微一笑,“不會出去的。”
他將她拉過來,溫柔的吻她,穿好衣服之後,安伝軒便在酒店經理和金龍、銀龍的陪同下,一起離開。
他才一離開沒多久,賈禎璦就從床上坐起來。
這裡是澳門,來這裡不賭一把實在對不起自己。上次去Las Vegas因為只顧著找老公,所以根本就沒有去賭過,這次既然找到老公了,就可以放鬆的好好玩一把。
雖然她對安伝軒有承諾,但是在他忙完事情回來前,她就會乖乖回房間等他了,神不知鬼不覺——既然如此,她當然得去玩玩。
☆ ☆ ☆
“就是他們!”賭場經理站在安伝軒的身旁,要人將畫面給定格在二十一點的賭枱上。
畫面上出現兩張西方臉孔。
在澳門的賭場裡,絕大部分的賭客都是亞洲人,因此這兩張臉孔特別突出。
東西方兩地的人看待賭博一事的觀點不盡相同,老外把賭博當娛樂,中國人卻把它當成玩命似的,所以澳門賭桌數雖然遠遠不及拉斯維加斯,但是收入卻早就遠遠超過了。
“他們待了一個星期,掃了我們五、六百萬美金了。”
“查到原因了嗎?”
“我想問題出在他們的手。”
“手?”安伝軒撫著下巴思索著。
經理交代將鏡頭給拉近些許,“老大,你看他們的戒指。”
貓眼石在燈光底下發著光亮,“針孔嗎?”安伝軒眼底的銳利一閃而過。
“對!”經理點頭,“常理判斷,應該有人接應,從針孔中看到牌型之後,算出機率,然後經由耳機——你看後頭有個東方男子,這些天,他都一直跟在他們身後,但是卻從不下注,只要他有動作,他們才壓注,十把裡頭至少贏了八、九把。”
“查到外頭接應的人了嗎?”
“應該在我們酒店裡,再花一點時間就可以追到。”
“很好!約他們明天到VIP室賭一把。”安伝軒淡淡的道,“記住,越不引人注目越好。”
“是!”賭場經理立刻微點了下頭。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