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傾落拿起一塊糕點放入口中品嚐著,隨後目光轉向月風陽,輕聲問道:“那個大夫人如今狀況如何?”
月風陽聽到君傾落的話語,立刻從沉思中回過神來,趕忙回答道:“回主子,她現在被關在月府的暗牢裡,只剩下最後一口氣。”
君傾落微微點頭,表示知曉。她繼續追問:“何家最近有沒有什麼動靜?”
月風陽如實稟報,開口說道:“何家表面上看起來並無異常,但實際上他們已經開始秘密地對月家旗下的店鋪採取行動。我推測他們是想借此機會向我施壓,同時也是在威脅我,放了大夫人。
而且這一個月以來,我核對了一下月家名下店鋪的收入,有一大半都已經透過大夫人之手,流向了何家。”
君傾落神情自若,平靜的說道:“看來這何家早就已經經大夫人之手,對月家下手了。”
接著思索一番後,決定道:“今晚我會親自去何家看看情況。其它事情留到明日再進行商討,在此之前,我需要先了解具體情況。”
月風陽恭敬地點頭應道:“好的,主子。那麼對於那位大夫人,您打算如何處理呢?”
君傾落淡淡說道:“現在派人將其弄死就行了,這樣的話何家估計很快便會沉不住氣,露出馬腳來,方便我晚上勘察情況。”
月風陽點點頭,開口說道:“明白了主子,我這就去將她弄死,也算是結了我母親被她折磨多年的心結。”
君傾落點點頭,開口說道:“去吧。”
月風陽起身,朝君傾落抱拳,接著開口說道:“我先讓樂兒過來陪您。”
君傾落無所謂,於是點點頭,開口說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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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家暗牢
暗牢內部陰森潮溼,空氣凝重,散發著沉悶的味道。牆壁冰冷且厚重,唯一的通風口透過細小的鐵條傳來微弱的光線。囚犯們聚集在狹小空間裡,如同被吞噬的幽魂。
月風陽面不改色朝裡面走去,一直走到最靠內的位置。
只見裡面的女人被鐵鏈套住雙腳,兩隻深陷的眼睛空洞無神,透著股子麻木和絕望之色,牙齒缺損的嘴巴囁嚅著,卻在顫抖中發出呻吟般的呢喃聲,吐字不清,模糊難辨。
一雙青筋暴起的瘦手好似鷹爪一般,手背上佈滿了深褐色的老年斑。
原本的高雅形象早已消失,丹田被毀,本已經維持了幾十年的容貌也直接破滅,回到了本該蒼老的模樣。
看守的侍衛看見月風陽,立馬抱拳行禮:“家主。”
月風陽微微點頭,然後目光轉向大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說道:“大夫人,幾日不見,怎會變成如此模樣?嘖嘖嘖,真是醜陋不堪。”
大夫人聽到月風陽的聲音,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讓她無法抑制。此刻,月風陽的聲音彷彿是來自地獄的惡魔在她耳邊低語,令她毛骨悚然。
她艱難地爬到籠子邊緣,雙手緊緊抓住鐵桿,用沙啞的嗓音哀求道:“求求你了,求你殺了我,殺了我吧!”
月風陽看著眼前這個苦苦求饒的大夫人,心中沒有絲毫波動。他面無表情地說:“好吧,既然你如此懇切,那我就做一回善人。畢竟,你是我父親的正妻,我也算是給父親一個薄面,賜予你一死。”
大夫人聽後,淚水如決堤般湧出,臉上滿是絕望和痛苦。這些天來,她遭受了無盡的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現在終於可以結束這種痛苦了。
月風陽嘴角微揚,手中拿著一顆散發著奇異香氣的丹藥,輕輕遞給了一旁看守的侍衛,聲音冰冷地開口道:“給她吃下去。”
侍衛恭敬地接過丹藥,然後開啟了牢籠的鐵門。大夫人驚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