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哽咽不已,別開臉,不願讓班燁看到她被淚沖花了的臉,還有眼角隱隱生起的皺紋。
&ldo;抱歉,你們的事,我不該插手,我這就解了她的穴。&rdo;
&ldo;不用。&rdo;
班燁揮了揮手。
他看著胡媚孃的背影,眸中似有愧疚,又似有無奈,最終一句抱歉的話也沒說,闊步朝前走。
&ldo;帶上她,跟我去大殿。&rdo;
初夏的雨,還是有些寒涼。
如一枚枚磨尖了的針,隨著風斜斜地刮在人臉上,有點疼。
空氣裡滿是泥土的腥味,若仔細聞,還有些許血腥氣。
和九年前一樣,披堅執銳的衛兵殺紅了眼,宮裡到處都能聽見悽慘的叫聲,被砍掉的頭漂浮在御花園的湖裡,成為鯉魚的食物,死了很多不聽話人;
與九年前不一樣的是,這座王城的主人換了,好像姓班。
庭煙如同一隻斷了線的木偶,被胡媚娘挾制著進了大殿,並被強迫著坐在摻了金絲的蔑席上。在她旁邊,跪著哥哥唐林。哥哥手腳戴著鐵鎖鏈,身上遍佈已經幹了的血漬,不知是他的,還是燕王衛逢的。
庭煙無力地靠在軟墊上,環顧著四周,瞧瞧吧,這座大殿少說有百多年了,歷經十幾代衛姓燕王。從逐水草而局的蠻貘夷狄,一直到如今為列國所忌憚的北方大國。
班燁此時雖說未著龍袍,可通身的王者氣派,手裡拿著天子劍,站在最上首,冷眼看著殿中群臣,還有旁邊王座上端坐的燕太子。
燕太子早在數日前就被灌入大量秘藥,如今已成為痴呆的活死人,不會說話不會動,給口飯就吃,給個枕頭就睡,最好控制。
殿裡除過衛兵,少說還有百多名衣著華美的臣子、老貴族和命婦。
有的站著,怒目瞪著班燁;
有的躺著,沒有半點氣息。
班燁輕撫著長劍,掃了眼眾人,淡淡一笑,問道:&ldo;右丞相,我王駕崩,理應由太子登位,統領朝政,是不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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