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時,發呆,你們心情不好時會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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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繼續剛才的話題。
哭,也是一種發洩,但對我來說好像沒用,哭得越多心情越煩悶,想遠走高飛,拋下所有的責任一人獨行,最好一個人住在無人的深山,與鳥獸為伍,不再和人有任何交集。
很孤僻的想法是吧!不過我真的很喜歡一個人生活的感覺,聽水流潺潺,看風生雲起,赤足踩著泥地,過著用木柴燒水煮飯的原始日子。
我是野孩子,一直都是,即使由外表看來,我是被城市嬌慣成惰的飼料雞,少了一絲孩稚時期的朝氣和活力。
好想爬樹喔!誰家的老樹借我爬一爬,我蓋過樹屋,雖然不成樣,可是能在上頭睡午覺,清風徐徐……
啊!好懷念的過去。
楔子
從小學三年級,當社會課老師叫他們回家問大人家族史開始,應虔兒就知道自己有個偉大的祖先。
不不,不是那個男祖先應嘲風,雖然祖譜裡記載的他也很帥、很Man啦,身為北方霸主的他富可敵國,不過她崇拜的可是他的妻子莫迎歡,傳說她是當時的揚州名勝呢,名勝的意思就是給人參觀膜拜啦,可見她有多偉大就好。
她愛財有道、斂財有理,左系鐵算盤、右佩收銀袋,兩手掌心永遠往上翻,收回來的時候總是滿載而歸。
她的聰明才智不輸現代的經營之神,家族事業莫家當鋪懂得開連鎖店,完全壟斷高利貸的市場,有錢自己賺就好,當時揚州家鄉的人都叫她小氣財神,名利雙收,實在是屌到一個不行,厲害得吱吱叫。
迎歡祖奶奶奶奶奶有三個好朋友,可是,只要應虔兒每回問爺爺她的好朋友的事時,爺爺都會吹鬍子然後開始在客廳裡暴走。
“不要提尉家、凌家那兩個不是東西的東西,哼,這是國仇家恨呀虔兒,國仇家恨你懂不懂。”
她當然不懂。長大一點後,她看了很多高來高去的武俠劇,某天聽到戲裡面的男主角說“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帥帥的男主角咬牙切齒的樣子很像爺爺提到尉、凌兩家人的模樣,她於是有一點點的瞭解了。
“爺爺,姓尉的和姓凌的殺了你爸拔嗎?”
應爺爺一口茶當場噴出來,他老爸是早上去公園做運動過馬路沒走斑馬線,被車撞死的,跟那兩個不是東西的東西沒關係。
看了看孫女一臉企盼、渴望得知真相的模樣,他緩緩的吐出一口長氣,“虔兒呀,既然你已經瞭解仇限的茲味了,那爺爺就把真相告訴你吧!”
虔兒不敢告訴爺爺其實她還不太懂仇恨,可為了聽故事,她抿抿嘴,再模仿爺爺的樣子磨牙霍霍、大聲地說:“嗯!”
然後爺爺開始說了……
清同治年間,鴉片戰爭後,根據南京條約上海開放成通商港口,一時間各國商人全湧進這淘金地來啦,各式叫賣吆喝聲不絕於耳,有些腦筋動得快一點的生意人還印製傳單散發,加上不時鳴起的汽笛,讓這港岸邊熱鬧非凡,繁榮非凡。
這個時候年輕的尉天佑就像只沒了腦袋的蒼蠅,栽進了騙子滿布的蜘蛛網裡還不自知,捧著白花花的銀兩,要買一樣絕世珍寶。
這裡看看,那裡瞧瞧,他始終見不著中意的。唉,寶物果然難尋,方才看到一把據說是上古、剛出土的寶刀,還是再回頭去詢詢價好了,雖然他覺得凌良那傢伙就算舞把快生鏽的大刀也不會增加多少男子氣概。
舉不舉得起來都還是個問題呢。唉。
過幾天就是那傢伙的生辰,應多鑫說要上北京去談筆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