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毒心散,四個時辰後他就會昏迷,然後七竅流血而死……”洪繡說完,從佛像後抽出長劍直向萬寡刺去,但是軟在一邊的杜蕾斯撐起身子,使出最後一絲力氣擋在了萬寡面前,同時拿起手中的劍刺穿了洪繡,洪繡瞪著眼睛倒下。
“哥哥——”
“杜蕾斯——喂,撐住啊,別昏啊……”
作者有話要說:
☆、吃醋了
在杜耒箐趕到已經昏迷的杜蕾斯身邊的時候,千叨硬撐著身體也往這邊走來。
“中毒了,傷及經脈。”千叨看著發黑的傷口,號著杜蕾斯的脈搏說。
“那個女人說是什麼毒心散的……”萬寡看著臉色蒼白的杜蕾斯嘀咕。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哥哥對你那麼好,嚶嚶嚶……”
“對不起,那個洪繡太惡毒了……那一劍太便宜他了!”
“毒心散?趕快帶你哥哥到不周莊,不能再拖了。”千叨迅速點了杜蕾斯身上幾處大穴,對著杜耒箐說道。
“對啊,還有少隱哥哥……”
於是千叨背起杜蕾斯連夜不停歇地趕到不周莊。
不周莊內。
“少隱哥哥,我哥哥他沒事吧?”
“還好趕得及時,毒已經解了,沒什麼大問題,只是腹上的那一劍著實需要細心調養一段時間……”
“那就好……對了,千公子呢,有沒有事啊?醒了沒有?”
“那位公子沒什麼大礙,我給他開了些調息的藥,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喂,你去哪裡?我哥哥都傷成這樣了,你居然敢開溜?還有沒有良心啊你?”杜耒箐看著正要往外走去的萬寡,真恨不得受傷的是他,而不是現在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哥哥。
“我、我去看看藥熬好了沒……”老子也不想啊,老子現在寧願躺在床上的是我,而不是杜蕾斯啊……
“不必了,我哥哥是為你受的傷,你給我好好守著他,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本姑娘絕對不會繞了你,哼!”
“阿箐……”
“少隱哥哥,我去看看千公子怎麼樣了,對了,謝謝你,少隱哥哥……”
“不用,去吧……”
“嗯……”杜耒箐臨走前還不忘瞪一眼此時情緒低落的萬寡同志。
“萬公子別介意,阿箐她就是這樣會耍點小脾氣,,在下去看看藥熬好了沒?”
“沒事,她說的沒錯,是我害得,我會照顧蕾斯兄的,你去吧去吧……”
“有勞了。”穆少隱推開門緩緩地走了出去,然後輕輕又關上門。
萬寡瞅著床上的杜蕾斯,心裡難受啊。
“蕾斯兄啊,老子對不起你啊,你醒來扇我兩巴掌或者踹我兩腳也行啊,別特麼個挺屍法啊……”
“你看看,現在你就不帥了,臉那麼白,比面癱還白呢……”
“那什麼被捅了一劍,痛不痛啊,老子記得以前在家的時候,被一菜刀割到就疼的要死要活的,看來這一劍捅得不輕啊,是不是蕾斯兄……”
…………
………………
躺在床上的杜蕾斯總感覺剛剛耳邊有個聒噪的人,講個不停,皺起眉頭微微睜開眼睛,於是一床幔就映入眼簾,然後側了頭便看見此時已經聒噪累的萬寡爬在床邊呼呼大睡。因為昨晚趕了一夜,早上困得要死還在擔心杜蕾斯的情況,不睡的是神仙也撐不住啊。
看著萬寡睡著的容顏,一縷髮絲垂落在他的耳前,較深的呼吸,安靜得沒了平時的聒噪,杜蕾斯突然感覺心臟漏跳了一拍,看著萬寡的睡顏臉上忽然熱熱的,眼裡有些複雜的情緒意味不明,然後又變得清澈,伸出手輕輕地將那縷髮絲放回萬寡的耳後,隨著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