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同僚了。據同僚說,阿瑪每日行軍都同新月格格共乘一騎;為了讓新月格格展開笑顏,每日都尋最好的吹笛人吹笛給新月聽;陪著新月格格坐在營火前談天,一談就是幾個時辰;派專門的伙伕去做新月格格和克善世子喜歡吃的菜。阿瑪用一份從來沒有過的細密心思來照顧著他們,阿瑪甚至對待額娘都沒如此殷勤過!”
“這怎麼可能……”額娘呆呆地站在屋內,我急忙扶住她,將她扶往椅子上坐下。抓著她的手,撫摸著她的後背,幫她順氣。
“額娘,新月格格看阿瑪的眼神都那麼可怕,像是要拆了吃進肚子裡一樣。那麼火熱,那麼迫切。也許只是新月格格的單相思呢?也許阿瑪只把新月當成女兒在疼呢?就像疼我一般。您別太擔心了。”我安撫著額娘,生怕她氣出病來。
“唉……”驥遠嘆了口氣,頹喪地開口:“阿瑪也真昏了頭了,為什麼要請旨撫孤呢?如果新月格格和克善都不來我們家,也許還能好些。可是現在……”
“我冷眼瞧著,那新月格格也不是個正經的閨閣女子。先不說她不講究些男女大防,和阿瑪共乘一騎。咱們就說她熱孝都還沒過呢,就急忙著勾搭阿瑪。就衝她的作為,也不是個好人家的女兒該做的事兒!”我繼續勸解著,把不是和責任都推給新月格格,儘量的安慰著額娘。不過,這樣說新月我可是問心無愧,反正我說的那些對新月格格來說也沒冤枉她!
“你們阿瑪……你們阿瑪怎麼能這樣……”額娘呆呆地看著桌布,失魂落魄的樣子別樣的惹人憐惜。額娘一向是溫柔的,大方的,善良的,端莊的。何曾如此嬌弱,如此狼狽!都是那個新月格格!都怪她!
“額娘,您別擔心了,新月現在有了太后指的教養嬤嬤,行為一定不能太過分的。我們還是有辦法的。一會兒我就去見見那兩個嬤嬤,儘量讓她們看緊新月格格一些。”我皺著眉儘量寬著額孃的心。只是心中的擔憂並沒有說出口,那個新月格格是不會安分的。
“珞琳……驥遠……”額娘小聲地叫著我們的名字,輕輕地靠在我的肩上,不一會兒,已經是淚流滿面:“珞琳,怎麼會這樣呢?只是一個新月格格,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別說額娘,連我和驥遠都不知道,齊齊地嘆了口氣,也沉默了下來。現在就是要給額娘一點時間來接受這件事情,儘量平復心情。不然如果讓阿瑪知道了我們已經知曉,恐怕又是一場風波。不過瑪姆好像也看出點什麼來了,不然不會如此凝重地將阿瑪叫到她的院子裡去。
“額娘,打起精神來,一會兒我們還要宴請宮裡的嬤嬤呢。”我輕聲地在額孃的耳邊說著,提醒著她。
“是啊,可是……你們阿瑪怎麼會這麼對我?當初我想讓他納妾的時候,他說不願意讓我和別人分享他。這麼二十多年的相處了,為什麼會這樣?難怪……他這次回來彷佛心事重重,睡了兩天書房,連話也不跟我說了。”額娘面容呆滯地囔囔自語。
看來,阿瑪做的事,對額孃的打擊很大。我不得不違心地安慰著這個看似剛強實則脆弱的額娘:“額娘,也許是咱們看錯了呢。您看,新月格格才來了三天,我們也請了教養嬤嬤來府,想必是不會出什麼亂子的,您就寬心好了。再說了,也許阿瑪將新月格格當女兒來疼呢,咱們這麼不相信他,他會傷心的吧。我們再看看,現在別太早下結論。”說完,瞪了驥遠一眼。都是他,為什麼說的那麼直接,不知道額娘心思脆弱麼!這個時候,我完全忘記了,當初驥遠說要全盤托出的時候,我也是贊成的了。
驥遠縮了一下脖子,也勸起了額娘:“額娘,放心好了,咱們會把新月格格隔離在阿瑪身邊的。您還不相信我嘛!”
“恩……”額娘遊魂兒似的答應了一聲,我們也不知道她到底聽沒聽進去。
“額娘,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