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一出口洩露出來的就是呻吟聲。那種隱秘的快感和胸口傷口隱隱傳來的痛感交織在一起,再加上旁邊還有人在,隨時可能會發現他們的所作所為的危機感,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瘋狂感覺。
他只能向後仰去,期盼能逃離張無忌的鉗制,但他卻感到張無忌的唇舌順勢在他的肚臍眼上打了個轉,竟徑直往下而去,驚得他連連抽氣,幾乎要跳了起來。
“無忌,你師兄是不是很痛啊?你上藥的時候輕點。唉,大男人的手腳就是不溫柔,要不等天明小昭來的時候,讓她幫你師兄上藥。”謝遜忽然說道。
宋青書立刻僵直了身體。
此時張無忌從他的腹間抬起了頭,朝他曖昧地一笑,然後道:“義父,你也知道我師兄是個大男人,怎麼能讓不相干的女子來上藥?”說罷也覺得不能再繼續下去了,遺憾地站起身。
宋青書大大地鬆了口氣,趕緊把身上的衣服穿好,扭頭再也不往張無忌看去。
張無忌見狀撓了撓頭,心想他又興起一時玩過了火,這下師兄肯定又要生一陣子氣了。他很自覺地沒有火上澆油,而是朝謝遜一樂道:“義父,你我十年未見,出去聊聊吧。這裡給我師兄休息。”
“好!”謝遜本擔心張無忌生氣師兄被他所傷,但不知道為何他心情忽然好轉了起來,當下拿著屠龍刀站起身,當先出了茅屋。
兩人久別重逢,張無忌向謝遜敘了這些年發生的事,並且說明了陽頂天的遺書中要把明教教主之位傳給謝遜一事。謝遜嘆氣說自己罪孽深重,又雙目已瞎,自是不能繼承教主之位。張無忌堅持接謝遜回中土,謝遜想了想之後,便同意了。他這些年來隱居荒島,也深知自己罪孽深重,等和成昆算完舊賬,他也要品嚐自己種下的惡果了。
張無忌重新進得茅屋,發現宋青書仍直直地坐在那裡,不由得放柔了聲音道:“師兄,義父和我們同回中土,不過他老人家堅持要和金花婆婆道個別,我先送你回船上,之後再陪義父去道別。”
宋青書想了想,今夜也不大可能那麼巧地遇上波斯使者。而且波斯總壇的事情,是金花婆婆和小昭的宿命,他一個外人也無法干涉,也干涉不了。當下點了點頭,淡淡道:“也好。”
張無忌陪著他回到船上,然後去陪謝遜去和金花婆婆道別。金花婆婆本不願輕易放人,但有張無忌在側,她又不可能多說什麼,只能恨恨不甘心地說了句後會有期。張無忌同謝遜重新回到船上後,便一刻都不停留地讓船老大揚帆起航,而自己則在安排好義父在客艙中休息後,趕緊跑到師兄那邊去。
“師兄?”張無忌推開艙門,發現艙內沒有點燈。宋青書就那麼靜靜地坐在那兒,面無表情。
張無忌心中咯噔一下,暗叫完了,剛剛在島上玩得太過火了,師兄很生氣。
“你過來,我們好好談談。”宋青書淡淡道。
第四十五章 表白
張無忌忐忑不安地在艙中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他對面的宋青書一臉平靜,他根本就看不出喜怒。但憑他對師兄多年的瞭解,恐怕師兄現在很生氣很生氣。
兩人面對面沉默了許久,宋青書終於淡淡地開口道:“無忌,你知道你自己都在幹什麼嗎?”
張無忌認真地點了點頭道:“知道,我喜歡師兄,所以情不自禁,師兄莫要以為我在戲弄你。”
宋青書被他眼中的認真嚇了一跳,他確實以為張無忌只不過是在戲弄於他,所以打算徹底和他說清楚。但他絕對沒有想到,他會聽到這個答案。宋青書羞惱地低喝道:“胡鬧,你知道什麼叫喜歡嗎?這種事……只有男人對女人做,你把我當成了女人嗎?”
“不,師兄在我心裡,就是師兄。”張無忌舔了舔唇,嘿嘿笑道:“師兄若對無忌這麼做,無忌高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