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深吸了口氣,抬眸看向他,認真的說:“裝蒜(算)行不行?”
他狠戾的扣過我的下巴,怒道:“我最討厭水仙裝蒜!不過……”
他突然話峰一轉,邪性一笑:“聖愛裝蒜,我可以考慮將就一下,將就這種事兒,老子第一次可是給了你。”
封紹欽向來貫徹說話算話的原則,所以在我們去酒吧之前,他串了串蒜掛我頭上。
“封少,我今天突然不想喝酒了!”
我死命的抱著酒吧外的柱子,眼中透著絕決。
“怎麼?輸不起?輸不起別玩!老子都被你弄局子裡去了一次,讓你頭頂蒜還覺得虧你了是吧?”
說到底,還是我欠了他。我認命的鬆了手,被他無情的拽著朝酒吧裡走去。他將頭頂蒜的我往酒吧舞臺上一扔。
頓時酒吧安靜了幾秒,隨後一片鬨笑聲傳來。
“臥草,長得挺正的,怎麼頭上頂著蒜?”
“還以為還了個女神,原來是個女神經。”
……
突然dj拿過麥對著卡片念道:“這位封先生說,今天是他劫後重生的日子,他的裝蒜女友要為他跳一支舞驅邪。”
臺下響起了一片口哨與鬨笑聲,這個惡魔整起人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我向來肢體語言不發達,亂哄哄的音樂讓我四肢都不知道要往哪裡擺動。
我焦急的盯著臺下的封紹欽,無聲的詢問,能不能往開一面讓我下去?
他給了我一個口型,三個字——笨、死、了!
也許是真的看我在臺上太囧,他實在太看不下去,但這個懲罰即然開始,就必須要進行下去。
所以他走上舞臺,和dj說了幾句,dj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封紹欽走到架子鼓前,十指靈活的轉了下棍子,帥氣的敲打了幾個節奏。
dj聽了幾下,走到電子琴前,配合的開始彈奏,來回就那麼幾個節奏和調調,卻十分明快,節奏感很強。讓臺下的群眾都不由得跟著這個節奏擺動。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放鬆了僵硬的身體,跟著節奏擺了幾個簡單的動作,誰知到最後都跟著跳了起來。
跳完,有人發問:“這什麼舞?太逗了!!”
我回頭看了眼封紹欽,他順溜的答了句:“裝蒜舞。”
那天晚上,封紹欽玩得很h,我說了句:“你打鼓的樣子,很帥。”
他回敬了我說:“你跳舞的樣子,好蠢!”
我也不在意,不安的問他:“那你可以考慮原諒我嗎?”
他問我:“如果你考慮今晚讓我草,我可以考慮原諒你。”
我舔了舔乾澀的唇,訕訕笑了笑說:“這燈光可真閃。”
封紹欽架著長腿,半眯著眸盯著我,讓我有點兒招架不住。
“封少,你這樣瞧我,能瞧出朵花兒來?”
他邪性一笑,開始拿過酒,一一將酒杯倒滿,摔到我跟前,只說了一個字:“喝!”
那眼神兒分明在說,看今晚爺不喝死你丫的!
這一‘劫’,終究難逃了。
第26章 索你一個吻
他想灌醉我,我就假裝醉了,他揹著我走出了酒吧。
那天夜晚星明月朗,他揹著我感覺很安穩,寬闊的背,暖的體溫,我想不明白這樣的感覺為什麼會是這個比我小三歲的男人給的。
他帶我去了他的海景別墅,那是我第二次去。
他把我丟在床上,我假裝睡著了,如果他真要把我怎麼樣,我會繼續裝傻下去。但他終究什麼也沒做,直到浴室傳來一陣水聲。
難道這小子轉性了?我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