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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羽。”

蘇小缺一怔,恍然道:“你們要殺他?”

謝天璧搖頭:“我不殺他,只是讓他身敗名裂,斷送他雁蕩掌門、武林盟主的念頭。”

一個月後,雁蕩門下霍山帶著花花綠綠十餘道劍傷暈倒在少林寺外,重傷之下求見七情大師,只求正道同盟為雁蕩前任掌門範磊石報仇雪恨,清理門戶。

原來近日風頭五兩的雁蕩掌門李滄羽竟是七星湖門下,身負廿

八星經的邪門功夫,範磊石和齊濤都是死於其手,而不是先前以為的謝天璧所做。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訊息包含著判門、弒師、邪功、魔教、陰謀、揭發等諸多抓人耳朵的要點,就像一勺涼水澆到了熱油裡,江湖登時炸了鍋。

鴨形門的海二爺捶胸頓足,只恨這般轟動訊息竟不是由自己散出,真是人老眼珠黃,術業有下降。

李滄羽倒也不亂,親上少林寺辯解道,範齊二人皆是死於謝天璧的長安刀,此事唐一野與蘇小缺都能作證。

但一則長安刀遍尋不著,不知所蹤,二則唐一野矢口否認,只道當夜約蘇小缺見了唐家掌門,三人相談甚歡,更沒有半點知曉此事的可能。

李滄羽既失物證,有無認證,驚怒之下一口咬定唐蘇二人私通赤尊峰,霍山卻挺身而出,道曾親耳聽聞李滄羽與沈墨鉤密議,若此事洩露則攀咬唐家與丐幫,使得正道人心惶惶分崩離析,端的是深謀遠慮、惡毒心腸。

唐一野也不辯白,只說大師不妨試試李掌門的武功,需知言語可以騙人,武功卻做不得假,若李滄羽武谷非來自雁蕩,也不是白鹿山的路數,那顯然就是一直扯謊。

一試之下,李滄羽武功果然奇詭莫名,七情一聲令下,將他暫囚於少林後山,待雁蕩新掌門推舉出,再將他交予新掌門處置。

這天夜裡,沈墨鉤夜闖少林,打傷幾名看守弟子,救李滄羽回七星湖,留下一句話:“我七星湖的人,你們也敢動?”

訊息傳回赤尊峰,謝天璧卻不甚歡喜,疑道:“這件事料理得這般利落,倒有些出乎意料。沈墨鉤當年殺宮奪位,手段自是了得,這些年七星湖在他手中,雖無問鼎江湖之勢,實力卻不容小覷,此次他卻棄雁蕩不要……”

蘇小缺也覺得奇怪,沉吟道:“沒錯,按說咱們對付小男寵,沈墨鉤應該自有對策才是。可他似乎根本不想幫李滄羽,當日追殺時,他把長安刀送給你,我就覺得有些古怪,李滄羽暫囚少林寺,他不從洗脫罪名入手,卻似尋常江湖莽漢,夜闖少林把人劫回七星湖就作罷,這豈不是坐實了李滄羽勾結七星湖?看來沈墨鉤對李滄羽,似乎另有所圖。”

謝天璧指節輕敲桌面,道:“你說的很是,沈墨鉤自己就曾說過,他對江湖霸業並無興趣,那他結交李滄羽,便不是為了區區雁蕩派,難道是為了引李滄羽這等人入七星湖,值得他費這麼大心思?”

蘇小缺不願再想沈墨鉤之事,低聲嘆道:“唐一野竟也學會了撒謊,這江湖真是可怕。”

謝天璧若有所思,道:“這次他肯說謊,一來是深知李滄羽戕害師門、狼子野心,二來覺得認親之事虧欠與你,更不想牽連你被正道人士疑心勾結魔教。”

突的笑了笑,“唐一野是個很有趣的人,若不是大仁大義的鎮俠士,便是大奸大惡的偽君子,相隔不過一線。”

蘇小缺見他笑得陰沉古怪,不悅道:“咱們三個朝夕相處七年,難道你還不清楚他的為人?一野呆傻是有一些,至於奸惡,他當不起,你還比較適合些。”

謝天璧也不介意他說自己奸惡,只道:“年初咱們伏擊沈墨鉤,他連暗算都不屑,對付李滄羽,他卻有些不擇手段的意思……那次伏擊他提醒沈墨鉤,極有可能是不願七星湖無主,赤尊峰獨大,先讓邪派和魔教內鬥